到他会突然松开右手。

他不顾失了平衡的身体,抬手就将我“作祟涂鸦”的手一把拍开。

“哈啊…嗯…”

他咬不住声儿了,唇轻轻一张露了喘,手顺势向下就要碰上自己的性器。

这是两声。一个是我腰身狠狠一送,鸡儿直接撞在了他穴心。一个是我拍开了他的手,将他“不乖”的动作打了回去。

“嗯啊!…你妈…”

程一上半身猛得一抬,伴随而来的还有后穴失控的痉挛。

我知道程一快高潮了,他想撸。只是小穴这一下咬得我也彻底失神,我他妈终于知道什么叫做“牡丹花下死”…

哦,不对。我是“橘子树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。

我微眯着眼,干脆性器就抵在程一的最深处碾磨。每次磨,他都打着颤连声儿都快没了…

说真的,那眼尾红得我总觉他快哭了。

我舍不得看程一哭,刺心。不过床上的时候不一样,被操哭的程一…简直想想我都遭不住。

只是都这样了,程一的手还想往下伸。他弟弟挺得直贴他腹肌,一看就是只差临门一脚。

没办法,为了满足自己尽数暴露的变态本性,我只能借着深顶的动作再一俯身,更狠地往那穴心碾去,一伸手就扯过了我散落在床上的校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