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轻碰了碰他的唇。我的舌尖探不进去,他自己咬得太紧,把所有轻哼都咬死了。

我只能用指侧不停地摩挲他的脸侧,另只手扶着“整装待发”的性器,让头儿找到小穴的位置,来了第一次接触。

程一还是没吭声,但他曲着的双腿猛得一颤,蹭过了我的腰际。

我只能不断安抚地吻过他的唇瓣,眉眼。性器一边小心地试着往里探,一边轻声道,

“你疼就和我说,不要自己忍。”

其实我的话说错了。在龟头稍稍进去一些的时候,我才发现这哪里是能忍的事。

他的穴太紧了,只这么一点,就已经绞得我头皮发麻,呼吸加重

那瞬间,我真的好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,想捅穿他,操烂他。

“嗯!…颜晖!”

程一在这刻也破功了。扯着床单的双手顿时一松,几乎是本能地在我肩上狠狠推了一把,连带腿上用力一蹬,就像个受惊的狗狗一样猛得朝床里面逃。

天知道我用了多少毅力,才没有伸手扯住他的脚踝将人拉回来。

我不敢动。程一叫着我名字逃跑那刻,我有无数的冲动,可到头来我又什么都不敢做。

程一和我说过他害怕。我不能逼他,也不想逼他。

我现在硬到甚至都不能看程一,只能将视线落在褶皱的床单上。

火已经烧起来了,但不是两人的碰撞爆炸,而是我一个人的自燃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能轻轻道了句,

“对不起。”
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,只是下意识地说了这句。我想,我弄疼程一了。

时间是走动还是静止,我有些分不清。擅长奥数题的脑子在此时不转了,我望着床单,想不到最优解法。

到底是直接给人上了,还是…再等等?再给程一些时间?到底哪一个…

奈何下一秒,我所有的思绪顷刻一断。

程一凑了过来,轻轻碰了下我的唇。

他望向我,指尖插入我的头发安抚地揉了下。声线还是那样淡,

“你帮我点根烟,我们再试一次。”

啪嗒。

火星一燃,我杵着枪转过身,直接将烟嘴递到了程一嘴里。

他咬住那刻眯了下眼,深深一吸后右手接过烟,由了烟雾飘散在小小的房间

雄狮薄荷的味道,初吻的味道。

“来吧。”

程一落下一句后连烟都没放下,直接往后一躺,双腿又摆成了先前的M字型。

他看我没动,隔着烟雾望向我,又补了句,

“这次我不躲。”

原来,房间里无形的“石油”需要真火星才能点燃?

我深吸一口气拽着程一的脚腕往我身下一拉,就像方才想做的那样。

这一回,是真正的爆炸。

其实做爱这回事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“最优解法”

在程一同意的那刻,这道题就已经不成立了。

我一只膝盖跪在床上,扶着头儿悄悄探进去一点时,程一咬着烟嘴颤了下。

他这次真的没躲,只是蹙眉间手一抖,星点烟灰簌簌而下。

我的自制力经不起这么一而再的挑战。

在他放下烟轻轻吐气那刻,我俯下身用指尖揪住了他左边的乳头,

“宝儿,忍一下。”

“嗯…”

程一来不及咬紧那声轻哼。我也没再犹豫,拇指故意摁着他的乳尖将他“钉”在床上,性器依着记忆中“开关”的位置往里一顶。

“嗯!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