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我,低声道,
“颜晖,别他妈撩了。”
…
是拒绝。
我的笑容有一刻的破碎,说不上是难过还是什么。不过我将他的手腕握得更紧了本能地,我怕他在人群中甩开我。
只是还不待我想到用什么表情回答程一,他就转过了头,将那句说得很小声,
“会出事的。”
…
出事。出什么事?是我想的那个事吗?
话落的那刻,程一想甩开我的手。
我脑子一时间在炸烟花,我想都没想,死死攥着人手腕不放。同时,我又往前一靠,就着人群的遮掩从后轻轻抱住人。
我疯了,我居然微微偏头,任由自己的唇蹭着他的侧脸,还了他刚刚不经意的那个吻。
这个举动好像彻底“激怒”了程一。
他很抗拒,我们两个就在人群中隐秘地“打架”。他胳膊肘顶了我,还抬腿踹了我。
而我也没再纵着这个把警告说得跟告白一样的程一,抬臂就勒在了他锁骨上,将人用力带向自己的胸膛。
我的唇停在了他泛粉的耳根,不顾他的反抗,说道,
“那就出事吧,我当肇事者。”
要么做爱,要么干架(H)薛定谔的操/颜射
我从没有见过这么乖的程一。换句话说,我的“肇事者言论”好像…让程一宕机了。
从夜市回来的一路上,我俩一直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沉默无言。我有种不详的预感
“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”。
我和程一,要么做爱,要么干架。
…
我所有的思绪在程一脚步停下的刹那,全部断了线。
烂尾楼这块儿连路灯都没几个,门洞口前乌漆嘛黑的,就跟此时我的“追妻路”一样。
我也跟着停下了步子,一眨不眨地望向程一的后脑勺。脑子里一个念头油然而生:
如果程一不让我回家,那我就先犯个“强行入室”,再来个“蓄意强奸”。
知法犯法而已,我不在乎了。今夜,大不了就做个法外狂徒。
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,程一也和我想一块儿去了。不过他和我犯的法不一样,他丫的是“故意伤人”。
只听程一头也不回就问了句,
“颜晖,会打架吗?我想打架。”
其实程一用不着问我的,他干脆直接说“想揍我”得了。
一时间,我没答他的话,只是仰头看了眼属于我俩的小小排气扇那是我们的家。
程一的意思很明显了。他有火,在回家前火得先泄了,不然谁都别回去。
而我,就是那个纵火犯。
…
程一这个倔狗。我不说话,他也不说,就他妈站那儿和我在沉默中对峙。
其实泄火的方式又不止有打架。我这么想着,顺带话也出了口,
“程一,我要肇的事不是这个。”
是那个。
程一啧了声,总算偏头看了我一眼。
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透着警告,可我总觉得含嗔带怨的,就跟他妈会勾魂一样…
得了,全都滚他丫的什么泄火打架吧。今天我非要教教程一,什么是和我的沟通方式。
我想都没想,上前一把拽住了程一的衣领。在这个小可爱抬手就朝我肚子给了一下的时候,我不顾他的挣扎警告,直接用小臂把人狠狠抵在了墙上。
“颜晖你他妈…”
程一骂得凶,嘴巴一张一合的,耽误我干事儿了。
所以我干脆抬手掐住了他下颚,在他又要反制之前,抵着他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