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训练弟子们的轻功用的。

水夫人口中的抢夺旗帜,乃是一名弟子手执彩旗,另一些弟子采取叠罗汉的方式,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背,去夺那旗。

但是从未有人能独立将一面旗系挂在这样高的杆顶。

水灵灵嘟起了嘴,显然在埋怨母亲是故意刁难南宫雨。

水儒也诧异地看着夫人。

水夫人却故意装没看见父女俩的目光。

邦莽却恨上了水夫人,心道:这个婆娘,想看我家小公子的笑话?哼!

花青青和木胜却是无所谓。他们泰然自若地站着,好像笃定这事儿难不倒南宫雨似的。

南宫雨说:“夫人说得极是。老谷主仙逝,谷中各处都挂了孝,唯独这处我倒是没在意。那就让我亲自来挂吧。”说着,南宫雨便要一名弟子取白幡来。

一会儿,一匹白幡取来了。

水夫人和众人还没摆好观看的姿势,就见一个人影像一道闪电一样,从厅中跃了出去。

等他们从惊愕中醒过来,发现南宫雨已双腿盘住了那高杆的顶,正用双手将白幡往杆头上缠绕呢!

众人看南宫雨的样子,觉得他就是安安稳稳地坐在一把椅子上,慢条斯理地在挂白幡嘛。

水儒夫妻不由都张大了嘴,看得呆了。

他们活了这半辈子,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