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西戎兵就跑得一个不剩。

快儿不无遗憾。

“他们怎么都跑了?我还没动手呢!”

南宫雨说:“你想不想动手?”

快儿说:“想!”

南宫雨说:“那你去放一把火,把这些帐篷都烧了吧!”

快儿开心地道:“放火啊!这个我喜欢!”

一时间,草原上冒起滚滚的浓烟,炽烈的火焰冲天而起。

秦威派人来查探情况。

哨兵回报说:“是紫衣散人派人放的火!”

秦威忽然想起了当年的海岛之战。

老将军便亲自来见南宫雨。

两人见面,秦威将南宫雨上下一打量,呵呵笑道:“北……哦,南宫大人!当年那制造火箭、与我对敌的人,可是你吗?”

南宫雨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老将军还记得那场战役呢!”

秦威越发惊奇。

“哦,这么说,真是你?哎呀不得了,不得了!果真少年英才,长江后浪推前浪啊!”

南宫雨道:“当年得罪老将军,实是不得已,还请老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
秦威笑道:“哪里哪里,当年你那一排火箭,射得我是魂飞胆丧!我一直都想着,几时要遇到这造箭的人,定要向他讨教!如今正好,你我同僚,南宫大人可否愿意教一教我?”

看着秦威这张饱经风霜,而诚挚依然的脸,南宫雨心中很感动。

这位老将,一心只对技战术感兴趣,会带兵,会打仗,实是神洲不多得的人才!

只是这样的人,只有国家到了危难之时,才会想起他!

而一旦太平盛世来到,这种不善钻营,不通世务的人,就会被疏远了。

“南宫雨敢不从命!”

秦威高兴得哈哈大笑,硬要南宫雨立刻去他的大帐喝酒去。

且说七爷和苏格带了黎斯厄,一路奔到哈哈河边。

马车停下来,苏格将黎斯厄从马车上拖了下来。

情知要死的黎斯厄,堆上满脸的笑,哀求道:“七爷,你放过我吧!我们可是同一个祖宗呢!”

七爷一刀柄砸在黎斯厄头上,这头上登时淌下一条红色小溪来。

“你这个畜生!你吃里扒外,背弃旧主,我们戎人没有你这样的怂货!孬种!”

黎斯厄不敢狡辩,只一味地哀求。

“是我一时糊涂,做错了事。七爷,你大发慈悲放过我,我一定跟随你左右效犬马之劳!我……”

他说不下去了。

因为七爷的刀已刺进了他的肚子。

黎斯厄在地上打起滚来。

七爷和苏格站远一点,静静地看着黎斯厄在一身泥、一身血中打滚,渐渐的不动了。

苏格吐一口唾沫。“呸!便宜了这畜生!”

“爷,我们往哪里去?”苏格问,声音充满悲凉。

他俩,已是无家可归!

“我也不知道!”七爷仰头望天,怅然道。

“公主倒是说过,让我们办完了事就去找她。她就在千面狐家等我们。”苏格说。

七爷不说话,只是望着遥远的北方。

这时,两匹马疾驰而来。

是南宫雨和快儿。

小泼坐在快儿身后,抱着快儿的腰。

“七爷,事儿办完了?”南宫雨看看那具躺在泥土中的尸首。

七爷点点头,突然郑重其事地朝南宫雨一躬身。

“七爷不必这样!”南宫雨说。

七爷道:“若不是你,我不知何时能报这家仇。我是必然要谢你的!”

南宫雨道:“我们如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