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,也不是。”
他牵着她起身:“那时候,是想让你知道,我离不开你,离开了你就只能做些荒唐事。你心软,而我除了自己,并没有其他能让你留下的资本。”
“我想尽办法,想让你可怜我、心疼我。”
“不为什么,只是想留住你。”
从幼时到如今,只有这副身躯完完全全地属于他。
除此之外,他再没有能留住她的。
江望变得很坦诚,陆梨能感受到他的变化。
从那天她说,愿意永远哄他。他就试着将那一部分未曾展现的自己逐渐展露在她面前。不论是提起江西音的时候还是此刻。
陆梨攥紧江望的手指,小声道:“我心疼你,以后都心疼你。”
就像你心疼我一样。
这点小摩擦在两人手牵手进门后就算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