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墙边。一只大手扣住她的纤腰,另一只则插进了她的秀发,唇舌交织之间,她的气息被一点点夺去,整个人飘起来,成了一只轻盈柔软的氢气球。
她脸颊绯红,慌乱地推他,颤声在他耳畔低语,“明天…明天好不好…明天随你折腾…这会儿我爸妈就在隔壁…”
他不理她,垂首去吻她锁骨中间那道粉色的疤。
那疤痕没有完全长平,天阴下雨时本来就容易痒,被他这样浅吻触碰,更加奇痒难耐。她不禁瑟缩起脖颈,一道急促的喘息直击他耳垂,他一声闷哼,滑下身子半跪在了她身前。
衣衫被他悉数除尽,左边的蓓蕾被他吃进嘴里裹在舌尖亵玩,她知道什么都不必说,她完了。
那双惯于弹奏琴键、拨弄琴弦的手,将她彻底变成了他怀中的吉他。在她化成一匙蜜糖之前,他将她一条纤细的腿捞起来,盘上他精瘦的腰身,嗅着她恬淡的发香重重的击穿了她,让她完全地接纳了他每一寸凸起。
厚厚的、晶莹的雪毯,辉映着九天之上若隐若现的冰轮。丝丝光线透过半掩的纱帘,照在他被薄汗浸湿的肌肤上,泛起层层珠光。
她咬上他的肩膀,压制着每每想要尖叫的冲动,可他缠着她,深深浅浅地撩拨着她,身心的悸动难以克制,她环上他的脖子,主动吻上了他的唇。
含住他的舌尖,将所有羞耻的声音都送给他,让他含混吞下。在她再度缺氧之前,他松开了那嫣红充血的双唇,将她抱上了床榻。身体有了支撑,她轻轻地逸出了一声喟叹,释放出了她全部的柔软。
甜腻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,他埋首于她缠绵的发间,深长地呼吸,试图将节奏放缓,她哀求的声音低低哑哑,几乎有了哭腔,“你快一点好不好……别闹了…我错了…我以后再也不提别人了…”
他憋着一股火儿,心里有邪气,他不喜欢听到任何有关于她却没有他参与的过往,可她偏偏有意无意就会说。是她太过掉以轻心,随随便便地说给他听,忽视了他的感觉。
另外他也馋,馋她的味道,她的体温,她的拥抱,她几乎能融化掉他任何倨傲的温柔眼神。
他不肯放过她,不相信她口头的拒绝,此刻的她湿润得像一捧从冰天雪地被抱进室内的雪花,他怎会信她不喜欢。
沉浸在她断断续续、几乎是抽泣的碎碎念里,他拨开她鬓旁被热汗沁得微湿的发,轻吻她的脸颊,隐忍的嗓音显得愈发醇厚低沉,“我想你了,特别想,今天一见到你我就想亲你,可是一直没有机会…我忍了好几天,忍不下去了…”
她的眼角泛起了红,鼻尖略有些酸,但什么话都不敢再说。
原先洪泽父母来探亲时,他们都是暂且禁欲。弟弟没安什么好心,明知道以她惶恐的性子,有长辈在家时万万不会逾矩,可现在他引诱她,就要在这种情形下与她欢爱缠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