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!”
“现在在你身边,让你怀崽崽的兽夫也会是我!”
苏渔听笑了:“那是她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骗走我过冬的食材吗?是她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侮辱我污蔑我吗?”
“金尾,你真不配当个雄性。”
“你不会以为你现在跪在我面前,假惺惺的掉几滴鳄鱼的眼泪,我就会感动心软,会对你说我接受你的道歉,我原谅你了……之类的话吧?”
金尾咬肌紧绷,明明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嘲讽,却没忍住抬起头,眸光希翼的看向她。
苏渔嗤笑一声,从储物戒里拿出时维用轻薄鲛纱剪裁后制成的手帕,不紧不慢的擦着被他握过的手:“金尾,你脸怎么那么大呢?”
金尾眸光瞬间黯了下来。
他似是不堪负重般,仓促的转过脸,不敢对上她这双讥讽却明亮好看的眼。
苏渔眼眸动了动,话锋一转:“不过,想让我原谅你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现在,立刻,把我送回去,你对我所做的这些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才怪。
金尾垂首沉默着,片刻后,他踉跄着身子站起来,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:“我去给你弄吃的。”
他顿了顿,带着几分讨好的开口道:“不管你有多恨我,多讨厌我都没关系,你可以尽情惩罚我,但,你现在还怀着孕,情绪不要太激动,对崽崽不好。”
“渔渔,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,我任你打,任你骂,你不要伤害自己。”
听到他不愿将她送走,苏渔心里没有半点意外,却依旧有几分郁卒,她闭了闭眼,冷声:“滚!”
金尾闷不吭声的去了篝火旁边,小心翼翼的烤鱼,眼角余光却在时刻注意着苏渔的动作。
苏渔没有坐以待毙,她放出净化神力,探查着周边环境,发现她和金尾现在似是在一个山谷里。
山谷周围好似有什么禁制,净化神力只能延伸出去最多百米,就被挡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