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刚才怎么感觉有人盯着自己。
升卿看到苏渔的动作,凑过去问:“渔渔,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他说着,手已经伸了出去,轻柔的握住了苏渔的手,运转治愈异能给她进行检查。
苏渔轻轻摇头:“没有,只是刚才突然感觉有点冷。”
除了背上的寒意,她心里还莫名有些不安,总觉得要有什么危险的事发生似的。
苏渔秀眉微蹙,这是怎么回事?是她多心了吗?
升卿听着,没把手收回来,细细的给她做了一遍检查,确定真没事才把她放开。
迅羽也加快了速度,快速赶向石屋。
在回去的路上,苏渔刚好碰上了狩猎回来,正要赶去树屋的时维几人。
“渔渔!”时维远远的喊着她。
还没变成人形的任青在她脑袋上盘旋,金红色的锐利鹰眸再触及到她的那一刻添了几分温柔。
苏渔笑着朝他们挥挥手打招呼:“时维!任青!兰弃!祈白!槐序!还有我的小狼崽们,你们回来啦!”
兰弃直接用瞬移异能来到苏渔面前,想要窜到迅羽背上跟苏渔坐在一块,被他直接用尾巴给扫了下来,他没好气开口:“你腿断了?自己走,休想上我背!”
兰弃啧了一声,只好跟在他身边走,视线牢牢的落在苏渔身上没挪开,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她,确定她没事才放心:“渔渔,老虎有什么好坐的,来坐我背上,我毛软乎。”
迅羽没忍住给了兰弃一爪子,一回来就跟他抢渔渔,这死兔子真讨厌!
祈白和槐序也聚了过来,他们二人的情绪要内敛一些,可也忍不住把苏渔仔细的打量了一番。
祈白脸上的温润笑意消失,蹙眉看向苏渔,有些担心的问:“渔渔,鲛人城的大祭司叫我们过去做什么?”
经历了南兽城那披皮祭司的事,他们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生怕这大祭司也是个披皮的,会对苏渔不利。
因此一狩猎回来,得知苏渔被鲛人城大祭司请了过去,连猎物都没来得及收拾,就立刻跑过来找苏渔了。
槐序瑰丽的眸子紧紧抓着她,清朗的声音带了几分沉冷:“他们欺负你了?”
苏渔心中微暖,笑着安抚道:“他们欺负我,事情也已经解决了,不是什么大事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
迅羽啧了一声:“差点就被炸飞了,还不是什么大事呢,渔渔,你别老是报喜不报忧,这不好,这要改。”
刚走进的时维听到了这句话,他面色一沉,急急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迅羽巴拉巴拉把石娜和席万怎么污蔑苏渔,席万又怎么发疯想要自爆,又被鲛人城大祭司带走的事说了一通。
说完后他没忍住看向切尔斯离开那晚一起出去“巡逻”“送友人”的兽夫们,开口道:“你们打切尔斯真是打轻了,就应该把他弄死。”
真是祸害,走了还给他们留下那么多麻烦。
祈白几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他们不是打轻了,是切尔斯命太硬了,也太狡猾了。
他早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让他离开,出了鲛人城后就分裂出了新的心脏和身体,带着天光草跑了,他们只来得及要他一条命。
不过,这的确不是借口,下次再见切尔斯,他们不会再给他逃脱的机会。
苏渔装作没听见,她与切尔斯的交易已经完成了,下次再见就是仇人,她对待仇人,自不会手软。
兰弃有些懊恼:“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去狩猎,在家守着渔渔了,我的瞬移异能肯定能护好渔渔。”
升卿蛇眸微眯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,我们没能力护好渔渔?”
兰弃喊冤:“我没那么说,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