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的迅羽,差点把自己的脑袋给割下来,生怕回去后发现自家雌性身上也多出了一道他留下的伤口。
幸好,幸好苏渔没事。
只是苦了那只小虎崽子。
迅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,动作轻柔的将苏渔放回草窝里,看向了那窝在蛇蛋旁边昏睡着,身上皮毛还沾了血迹的小虎崽,眸中闪过一抹心疼。
虽说这不是他们的亲生崽子,可好歹也相处了那么多天,又叫他们阿父,叫苏渔阿姆,真受伤出事,他们也是会心疼的。
时维和槐序,还有任青后怕的围上来,每个兽夫都抱了抱苏渔,想要说什么,可嗓子却梗着一口气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只想紧紧抱着她,宣泄着心中的害怕和惶恐。
苏渔努力冷静下来,泪眼朦胧的看了看进了屋子的兽夫,带了几分鼻音问:“祈白和兰弃呢?还有切尔斯,你们抓到他了吗?这巫咒要怎么解?”
“抓到了,他们两个在下面看着他。”时维抱着苏渔,大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,运转着体内异能,给她暖手暖脚,冷声开口:“他要见到你,才肯说解开的方法。”
可现在切尔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危险人物。
他们怎么敢让苏渔见到他?要是他再悄无声息的对苏渔下黑手怎么办?
“见吧。”苏渔深吸一口气,冷静的开口道:“我要从他嘴里知道解开巫咒的方法。”
她不可能让景康的命挂在切尔斯身上,这样太危险了。
切尔斯是流浪兽,仇家多如狗,玩死自己是迟早的事。
他既然想见她,那就见。
苏渔顿了一下,看向槐序开口道:“槐序,你下去跟兰弃说,把切尔斯的四肢都控制遮掩得严严实实,只留他一个头就可以了。”
槐序点点头:“好。”
他下楼去跟兰弃说了一声,苏渔也在三个兽夫的帮助下,换了一身干净的兽皮裙,还把景康身上脏了的毛发给洗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