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度过成年期的时候没遇到什么危险吧？”

槐序神情顿了顿，笑得很温柔：“没有。”

苏渔蹙了蹙眉，看着他道：“你不想笑，就别笑了，好丑。”

槐序：“……”

他瞬间拉平了嘴角，恢复了以前那副面无表情的，冷冰冰的模样，只是在看向苏渔时带了几分暖意：“对不起，渔渔。”

“对不起什么？你又没做什么错事。”苏渔疑惑道。

槐序声音很低：“我没想到，我的异能本源受损后，成年期蜕变会那么长，没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回去保护你，真的，对不起。”

刚才听到苏渔说翼虎部落受到异兽群袭击的时候，他心脏都要停跳了。

他完全不敢想，要是苏渔在那时候出事，他会怎么样，他要怎么办。

可他知道，他会毫不犹豫的追随苏渔而去，不会自己一个人独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