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丢了吗,让我对着你这脏母狗丢了,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有什么性张力吧?”、
听到矮个子一如往常的谩骂,女孩对矮个子产生一种剧烈的畏惧,恨不得赶快给矮个子道歉,自己把头埋进水里,淹死自己好作为打断矮个子自慰的惩罚。转瞬她又想,自己怎么会这么想,为什么一个快被杀死的人还要给凶手道歉?自己肯定是大脑缺氧,无法思考了。
女孩大口吸气,但这样根本不可能排出肺内的积水,必须要他人的协助才行。她必须离开这里,必须离开,不然就算不被压进水里,也很可能会因为严重肺水肿而死。
矮个子猛地跳进喷泉,将女孩彻底压在身下。一串泡沫涌上水面,那是女孩赖以生存的最后的氧气。
女孩睁大眼睛,她可悲的一生在她眼前重演,扛着镰刀的死神在她的一生里来回穿梭,冲着她微笑。她好想要一个拥抱,好想大口呼吸清爽秋日的空气,就和其他任何人一样,好想在旷野里烤火,好想在家里和爸爸妈妈开玩笑,好想再多活几秒。为什么只有她,为什么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啊,好冷,好黑。她最后看到的是她的墓碑,上面刻着,江曲,死于被某人想着自己自慰时,按入水中溺死。死时被绑成狗和马状。真是可笑的一生啊,无尽的死神张开嘴,吞没了她的全部。
什么东西包裹住了自己,不是冰冷紧缩到绳衣,而是布料,柔软的布料,布料之后还有什么巨大的存在,安全地包裹住她,给她送来她已经极度陌生的温度,在感觉自己都结成冰块时,这种温度宛如针刺。
一双手抚摸着女孩,如同遥远的妈妈的怀抱,妈妈,妈妈,妈妈果然来救自己了,她激动地哭着,但意识控制不了身体,她的身体只是面无表情地抖动着。
这个拥抱不仅仅将女孩从死亡的边缘拉回生命的一端,而且,更重要的是,瞬间驱散了女孩感受到的冰冷的孤独,那种孤独,比死亡更可怕,更会吞没人的全部,非亲身经历难以领会。那一瞬间,她无限地信任抱住她的人,无限地愿意为整个人奉献她的一生,无限地明白,没有这个人,自己根本不能从那种冰冷的孤独中醒来。他的身体,被刻印在她最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中,代表温暖安全爱友善一切人需要的东西。
她被平放在地面上,按压前额和下颌,口中的泥沙被一只手挖出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,一只嘴唇她的嘴唇,轻轻向里吹起,动作干净利落。女孩嗓子涌动几下,呼吸中枢被激活,她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基本的呼吸能力,她已经几乎不能呼吸多久了?她不知道。她被一双手按压胸腔,她身体的直觉尚未恢复,但她感觉到那个人的急迫和痛苦,希望救活自己。她好想握住那双手,可是她动不了,也睁不开眼睛。
那个人还给她按摩肌肉,接着带入室内,裹上毛毯,盖上被子,敷药和吃药,将生命世界里的一起都带给还处于死亡世界边缘的她,她能感受到那个人紧张和恐惧,那些情绪甚至比她现在内心的温暖和快乐更强烈。
她一恢复一点身体机能,就牢牢握住那个人人的身体,她再也不想离开这个人身边。
她曾说:是不是以后你都会让矮个子来折磨我。
她的意思其实是如果矮个子再把我凌虐到这种地步,就又可以被你所救了吧。
她说:每一次玩弄我都会更加残忍和变态,所以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。
她的意思其实是如果是你的意愿,即使被二十个男人轮奸我也毫无怨言。
她说:别再惩罚她了,你不是更喜欢玩我吗?
她的意思其实是我很乐意和你在一起,无论如何,请来抱住我吧。
她又清醒一点后,觉得那时自己的思维还未完全恢复,但那确实是她当时的所思所想。
只要触摸男人的身体,她就会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