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也被跟着拖得翻了出来,随即又被捅了回去。仙尊的处子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渗出来,在水面上晕荡开来。
魔尊虽然自己看不见,他的分身却是看得真真的。他被这几丝血色激得情动,眼底泛红,险些就失了控。
与双性体的人界尊主双修,不容有失。他怕真失了控,便将两个分身收了。
可怜微云被他捅得女阴好似火烧一般,一得自由,便立刻用手去推他的脸,不许他亲自己。鸩焱松开他的嘴,低声诱哄道:“宝贝,再忍一忍,夫君带你去人间极乐。”
哪里有这样的人间极乐!
微云气得胸脯上下起伏,眼泪成串往下掉,一低头,张口咬在鸩焱肩膀上。他下身疼得厉害,嘴上半点不留情,几乎要咬下魔尊一块皮肉来,不消片刻便尝到了血味。
鸩焱任他咬,底下仍然如狂风暴雨般在仙尊的处子甬道内进出。那甬道刚进入时极干涩,后面因为出了血,又被阴茎带进去些泉水,渐渐地出入也润滑了一点。
微云初时不光咬鸩焱,还在他身上抓出许多血痕,后来痛得麻木了,不咬了,也抓不动了,腿也夹不住了,软软地垂着,偏偏鸩焱双手紧箍着他的屁股,阳具像木桩似地将他楔在石壁上,叫他逃都没处逃,只剩下嘴里不住地哭骂。
他教养极好,根本不会骂人,骂来骂去就那几句“你混蛋”“你出去”“不要你”。鸩焱听着只觉得可爱,低头吻上微云的颈侧,又一路舔吻下来,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。
那水痕从仙尊的肩颈交汇处向下延伸,一直延伸到右边乳晕的上方。仙尊的一对胸乳生得又美又骚,中间的奶晕又大又粉。魔尊用舌尖沿着乳晕边缘勾了一圈,忽地张大嘴,将整个奶晕全部含进嘴里,大力地嘬吸起来。
大美人底下还是痛,上面却被这一下吸得魂都快飞了,头皮一阵阵发麻,只觉得连里面的奶核都要被吸出去。他分不清是爽还是难受,一双长腿在水里胡乱踢蹬。
他的逼被撑到极致,穴口几乎撑成了半透明的肉膜。魔尊放缓了节奏,从他穴内一点一点抽出来,抽到硕大的龟头卡住穴口,又变换角度,朝着先前指奸时找到的骚点慢慢插回去。
强烈的快感忽如海啸一般涌起,微云身子一颤,底下一松,疼到干涩的肉襞终于渗出湿液来。
魔尊整根粗壮的鸡巴从那一点上缓慢碾过,凹凸不平的表面带来异样的感受。那一阵阵的快感太可怕,连仍未平息的痛都成了快乐的帮凶。
仙尊扭着屁股想逃,却被男人牢牢地攥在手里。
男人吐出他的奶子,笑道:“我的骚宝贝儿,疼了也要跑,爽了也要跑,你怎么这么难伺候。”
微云还记恨他那东西大得不讲理,让他先前痛得快昏死过去,一味嘴硬:“没有爽!”
“是么?”
魔尊停下了腰,让阴茎半插在肉穴里不动了。销魂蚀骨的快感又如潮水一般退去。恼他恶意作弄的人界尊主嘴上不肯服软,刚尝到甜头的骚洞却不知羞地自己吸了吸。
鸩焱笑起来,“还是你下面这张嘴好,又乖又漂亮,我以后还是只宠它罢。”
他的荤话可比艳情话本上书生们讲得过分多了。微云被那个宠字弄得羞臊到不行,被偏宠的那张骚嘴儿却恃宠生骄,软嫩充血的内壁撒娇似地绞缠着那根丑陋的大鸡巴,想要大鸡巴再似方才那般弄弄它。
魔尊凑上去,轻轻舔着微云已经红透了的耳骨,哑声道:“小骚屄又出水了,小骚屄在吸我。”
又道:“你的屄比你更喜欢我。”
微云再受不了了,怒道:“胡、胡说八道!”
鸩焱轻笑一声,“哦,你比你的屄还要喜欢我。”
这就更不像话了!
仙尊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