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官服,与朦胧的晨光一起,映得他面如润玉,只是他的五官过于凌厉,不笑的时候,显得有些阴沉。

华阳忽然察觉到了他的怪异。

以往那般时,陈敬宗的嘴总会不老实,会故意说一些话羞她,可昨晚包括刚刚的陈敬宗都很沉默,只管狠冲蛮干。

“怎么了?”华阳茫然地问,正常情况下,这会儿他该一脸餍足的。

陈敬宗摸摸她的唇角:“没事,我走了,你好好补个觉。”

华阳便瞪了他一眼,他还有脸提。

陈敬宗笑了,抢在她避开前亲了她一口,这才离去。

华阳仔细想想,这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因为先前素了太久,昨晚才那般急切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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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廷鉴治病期间,陈敬宗每隔一日都会回去一趟,问问情况就走,并不留宿。

十月中旬时,是陈廷鉴最痛苦的时候,人瘦了一圈,也没有力气收拾他的胡子,幸好孙氏心疼丈夫,学他那样帮他打理的井井有条。

痛苦过后便是缓慢的调理,待到十月底的休沐日,三对儿夫妻一起回到祖宅,陈廷鉴已经行动自如了,若非李东璧还在,陈伯宗、陈孝宗都无从知晓他们的父亲竟然生过一场病!

“父亲,您究竟染了何疾,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?”

因为自责没能在父亲面前尽孝,陈伯宗破天荒地对父亲语气严厉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