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自冲林沫沫使了一个眼色,两人多年的革命友谊,很多时候对方一个眼神,就知道对方的想法。

林沫沫心神领会点了点头。

江云山眼里愠色渐浓,语气无甚波澜,“不知道你们想要她给傅可颂一个什么样的交代?”

傅中磊见江云山似乎愿意“协商”,“是她害可颂变成现在这样的,那可颂的医药费用自然要由她一力承担。500万,一分钱都不能少。”

刘净秋补充道:“可颂这辈子彻底被她给毁了,那他的后半辈子必须要让她负责到底,每个月至少3万元。”

林沫沫震惊不已,这跟抢有什么区别?

不不,抢银行都未必能抢得了这么多钱。

江晚禾不怒反笑,“强行把罪名按我头上,说到底,不就是想问我要钱嘛。”

如果这夫妻两人来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穷,让她大发善心资助,没准她一时心软,看在血缘的情分上略尽绵薄之力的。

可动手打人、强按罪名、恶言威胁,恕她不能接受。

“什么叫敲诈勒索?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,是你把傅可颂害成这样的,这本就是你应该要负的责任,我们没有把你送进去坐牢,那是看在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,要不然你觉得你今天能站在我们的面前,跟我们好好说话吗?”

“我们现在是跟你好好沟通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傅中磊耐心尽失,狠唳爬满眼底,他走到落地窗前,“现在外边全是媒体记者,给钱还是身败名裂,你自己选。”

“看来,我好说话,你们却以为我是好欺负的。”江晚禾从林沫沫的手里接过手机,打开刚刚让她偷偷录拍的视频,“两位知不知道你们刚才是在干嘛?”

江晚禾加重语气,“是敲诈勒索。”

“这个视频,我会移交给我的律师。如果两位非要以这种极端的手段来问我要钱的话,那就对不住了,我们法庭上见吧。”

“你非要这么绝情是吧?好呀,那我陪你玩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”傅中磊双拳紧握,眼底已酝酿出一场风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