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吧。”浪费她的钱。
“不瞒你说,在昨晚之前,我对他还是抱有期待的。我们也勉强算得上青梅竹马,同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了十几年。我原本以为,哪怕他对我没有爱情,也会有亲情在的。”
昨晚她神识不太清醒被人掺扶着离开包厢时,她无意中看见周郁川的助理状作不经意撞了一下那人,然后偷偷塞给那人一张房卡。
自从父亲昏迷后,嘉禾集团遭遇死对头联手攻击,几近陷入破产危机,虽然周郁川稳住了大局,但还是没有恢复元气。
现在急着要拉拢投资人启动两个重要的新项目。
想必,她就是甲方爸爸愿意给嘉禾集团注资的条件之一吧。
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许倩气得想打人,下次要找人拿麻皮袋套住姓周的头,打得他后半辈子隔三差五要去挂男科。
“不过,也不是什么坏事,你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,要是把一辈子折在他的手里才是悲剧呢。”
江晚禾无从反驳。
“那个……”许倩语气顿了顿,试探性问道:“你昨晚有没有把翟砚辞给伺候好?”
江晚禾一脸裂开的表情,“?”
许倩凑近她,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嘉禾集团从周郁川的手里抢回来,别给机会他把你扫地出门。”
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但这跟翟砚辞睡她的体验好不好有什么关系?
许倩读懂了江晚禾的眼神,“你傻呀你,要是能攀上翟砚辞这尊大佛,周郁川他算什么东西?”
江晚禾从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堆里抬头,上下左右扭摆脖子,舒展筋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