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可颂这种无耻泼皮货,竟然在她那里碰了钉子。

“这就是她江晚禾的不对了。”傅可沅轻声叹了口气,“要知道爸妈是经常教导我们这几个当姐姐的要好好照顾你这个弟弟,不管遇到什么事情,都要护着你。”

“你这些年欠了那么钱,哪一次不是我们有几个做姐姐的想办法帮你还上的。”

“她江晚禾既然也是傅家的女儿,是你的姐姐,理应也要照顾你护着你才对。”傅可沅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冷笑,“这事呀,我改天找伯父伯母好好说说才行,让他们好好开导江晚禾。”

“伯父伯母?你这改口改得可真快!”傅可颂讥讽道:“这野鸡飞上枝头当凤凰,果然得意忘形了。”

傅可沅脸色瞬间变沉,“我才是江云山的亲生女儿,我身上流着的是江家的血。谁是野鸡,谁是凤凰,只要眼睛不是瞎的,都能分辨清楚。”

她恨没能早点发现自己的身世之谜,被迫在傅家当了二十多年人血馒头。

野鸡?

她傅可沅才是正儿八经的江大小姐,她原本就该是枝头上光芒万丈的凤凰。

而偷走她人生的江晚禾,才是那个人人唾弃的贼。

“对,你现在才是江家的大小姐。”傅可颂向她逼近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二十多年的分离,想必他对你这个女儿感到十分愧疚吧。”

“谁都知道江云山那个人是出了名的疼爱女儿,肯定给了不少好东西来弥补你。”傅可颂向她伸手,“姐姐,弟弟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明天这钱再还不上的话,那些人肯定会废了我这双手的,你不会对弟弟见死不救吧?”

经历了今晩这一遭,傅可颂哪敢再去找江晚禾要钱。

他要是敢再去找江晚禾,谢熙舟不得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头。
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
傅可沅脸色又沉了两分,语气不善道:“江晚禾那个小贱人一直从中作梗,江云山根本就不愿意认我这个女儿,我哪儿来的钱帮你还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