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之事纯属酒后乱性,二爷放心,出了这个门,我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
翟砚辞,绝对不是她能高攀得起的。

传闻他有未婚妻,想必他刚刚是在暗示她不要乱说话。

翟砚辞半眯着眼,舔了舔了后牙槽。

看来昨晚他只是一个“灭火救急”的工具人。

别人可没想过要对他负责。

江晚禾裹着单薄的毯子下床在满地狼藉里找自己的衣服,价值不菲的小礼裙已被撕得不堪入目。

谁能想得到平日里矜贵、禁欲、凉薄的高岭之花,偏偏在床上,他热情又疯狂,每一次似乎都要将她碾碎,揉进他的血肉里才肯罢休。

翟砚辞把她的微妙表情都看在眼里,嘴色勾着笑意,“我现在让人给你送条新的裙子过来。”

“时间来不及了,我等下还有个会要开。”江晚禾手指挑起翟砚辞的白衬衫,“二爷要是不介意的话,这件衬衫送我救急吧。”

翟砚辞眉头微蹙,“你确定?”

几分钟后,江晚禾从洗手间里出来。

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,搭配着彩色丝带,脚下踩着尖头高跟,把纯和欲糅合得天衣无缝。

翟砚辞眸子墨色翻涌。

“江小姐。”

江晚禾回头,“还有事?”

“我听说江小姐有未婚夫的。”翟砚辞语气顿了顿,“昨晚,你该不会把我认错成别人了吧?”

“没有,昨晚之前,我恢复了单身。再说了,我不玩莞莞类卿那套。”

并不是怕惹恼翟砚辞才这样说,而是她昨天确实被人甩了,恢复单身。

翟砚辞似乎挺满意这个答复,“如此甚好。”

目送江晚禾离开后,翟砚辞打了一通电话,“帮我去查一件事情。”

招摇的红色保时捷停在路边,缓缓降下车窗露出一张妩媚的脸,冲着江晚禾招手道:“晚晚,上车。”

江晚禾躬身坐进副驾驶座。

许倩上下打量着江晚禾,她身上分明穿的是一件男士白衬衫,雪白的天鹅颈有两三处疑似暧昧不明的吻痕,打趣道:“看来昨晚的战况不是一般的激烈,那男的是谁啊,这么不懂怜香惜玉。”

江晚禾的情绪低落,坦诚道:“翟砚辞。”

“翟……”许倩惊呼道:“你刚才说的是谁?翟砚辞?”

“嗯。”

“不是,你怎么招惹上那尊大佛了?”

江晚禾单手支撑着脑袋,仔细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捊了一遍,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,“翟砚辞只是一个意外。”

许倩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。

下黑手的人原本是想把江晚禾送到某位大人物的床上,以色谋权或钱,最后江晚禾却阴差阳错上翟砚辞的床。

“你怎么肯定那人要攀附的那位大人物不是翟砚辞?”

这云城里,谁不想跟翟砚辞攀沾关系?

没准那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翟砚辞。

“不是他,我是逃出来的路上碰见他,求他救了我。”

江晚禾虽然在生日宴会上喝了不该喝的东西,迷迷糊糊之下被人送去指定的房间,可幸好还保存有一丝清醒。

她摔碎了房间里的花瓶,拿起碎片深刺大腿,强逼自己恢复清醒,在那位大人物来之前,跳窗逃跑。

窗外是柔软的草丛,虽然落地时身体因冲击力而疼痛,但好在并未受到致命伤害。

那位大人物的保镖很快就发现她逃跑,一路紧追不舍。

后来碰见了翟砚辞,情急之下,只好求他救自己。

“那他还怪好心的咧。”许倩调侃道:“把你救到他的床上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