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肚子里咽,发了狠似的往上爬。
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疼,在她的心底翻涌,汹涌的冲到了她的喉咙处,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脸上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翟砚辞的胸膛,浸湿了他的黑色衬衫,一路烫到他的心底。
他的一颗心似乎都要被她的眼泪给烫伤了。
翟砚辞捧着她的脸,轻吻去泪痕,哑着声音道:“不要怕,都过去了。”
江晚禾解释道:“我不是怕……”
他看着她,眉眼微翘,低笑了一声,“我知道,你是心疼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江晚禾语塞,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来。
“妻子心疼丈夫,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。敢问翟太太,你在心虚什么呢?”
“我有什么好心虚的。”红晕悄悄爬上雪白的耳后根,江晚禾也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恼意,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往自己的怀里靠,“我是想跟你说,你可要好好活着呀,好好补偿初夏姐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翟砚砚低头与她目光相对,“只要我活着一天,就不会让你们再吃苦受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