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的毛发。”

“……你还要揉祂的肚皮。”奢遮嘶嘶地道。

阎知?秀:“?”

阎知?秀:“听起来……你们不太同意我这么做。”

“哦,怎么会?”奢遮无辜地说,“我们没有‘不太同意’。”

“实际上,我们完全不赞成?你这么做。”安提耶跟着道。

“你的自我保护本能?是出了什?么问?题?”银盐忧心忡忡地盯着他,“你,你只是一个?人类!我的话不是要贬低你,你知?道我永远不会这么说,这么做,但你为何?总把自己?的安危置之度外?”

阎知?秀一怔:“我哪有?”

安提耶:“第一次见面,你就弹我的触角……”

奢遮:“你在我的领域里?骗我,面不改色地骗我。”

卡萨霓斯:“你刚见德斯帝诺,就跟祂大吵一架,完全把祂给骂走了。”

银盐:“我们初识的时候,你也顽固坚强地同我抗争,寸步不让。”

“再加上这一次。”奢遮说,“即便有德斯帝诺插手,你也不该把厄弥烛当成?一个?全然无害的存在。我和祂相争多年,深知?祂的残忍暴虐,寡廉鲜耻,为了胜利,祂可以不择手段,你见过?的!祂乐于制造战场,引发争执,祂左手的从神名为不和,右手的从神名为混乱。”

“祂是宇宙的热寂,万物的终焉,”卡萨霓斯说,“你见祂那副妄尊自大,除去德斯帝诺之外,瞧不上任何?神祇的模样,便能?知?晓祂是个?什?么性格了!你是人呀,你怎可捧着爆燃的火焰,而不顾及自己?会被重重地烧伤呢?瞧你的手!”

阎知?秀低头?一看,他的手不是早被银盐治好了吗?

“祂许多次割伤过?我的身体,现在又来害你!”安提耶气恼地说,“我已经不怕祂了,我会狠狠收拾祂的!”

阎知?秀实在觉得?祂们小题大做,但紧接着,银盐就把他一阵风地摄走了,祂们大呼小叫,一窝蜂地把他按在大榻上,端水的端水,揉手的揉手,梳头?发的梳头?发,变身毛绒蛾子暖腿的暖腿……

……不太像神,更像一群乐在其?中的佣人。

哀露海特还睡在身后的床上,发出些温和缓缓的小呼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