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起身过来,看到她确实在跟张弛聊天,顿时脸色更不好了。
但他没表现出来。
时漾感受到他的靠近,下意识看他一眼,许砚伸手,“我帮你擦头发?”
时漾没有把毛巾递过去,而是提醒他,“虽然没管你睡在哪,但我只是按照协议内容来的,并代表别的。”
时漾说着收起手机,走向卫生间吹头发。
许砚捏着沙发背,一时间又失去了方向。
时漾在卫生间磨蹭好一会儿才出来,她出来时,许砚已经躺下闭眼,像睡着了般。
时漾蹑手蹑脚的关了灯,从另一边上/床。
她刚躺下,就被许砚拉到怀里,
时漾只顿了一秒,就随他去了。
也许是得到时漾的默认,许砚很快就到前面,抓着棉花兔子。
他似乎很喜欢这样,但......时漾有些受不了。
时漾说,“明天还得上班呢。”
许砚声音哑了一些,“打算什么时候离职?”
离职?
他怎么比自己还着急。
时漾其实还没想好。
时漾说:“约了一个下周的面试。”
“等面完再说吧。”
许砚继续要做的,也许是次数多了,他格外熟练。
过程里,许砚一直坚持不懈的问她,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离婚。
他说他不想离婚。
时漾装死假装没听到。
可她越是不说话,许砚就故意磨着她。
时漾只记得自己被他抱到浴室里,他提前出来换了被单,
她出去后倒头就睡。
第二天一觉到天亮,两人差不多时间醒的。
时漾率先去洗漱,没想到自己放在脏衣篓的睡衣跟内衣不见了。
她出来后,又去房间的阳台看了看,看到被洗过的衣服已经晾在晒衣架上。
时漾脸颊一红,很难想象许砚昨晚帮自己洗干净。
今天两人都起晚了,时漾就把早餐打包到车上吃。
再加上今天许砚自己开车过去,时漾还不好意思在副驾吃早点,怕那味道太大。
毕竟他这人,什么都讲究。
但开了半路,许砚见她只喝豆浆,就说:“不吃就冷了。”
时漾:“没事,我到公司再吃。”
许砚:“我饿了。”
时漾:“......”
时漾这才打开饭盒,但他开车怎么吃啊。
时漾说:“要不你忍忍,到公司再吃。”
许砚:“现在就要。”
时漾:“......”
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叛逆。
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许砚又说,“你喂我。”
时漾:“......”
给他脸了是吧。
时漾还是拿着一个一次性手套拿了一个牛肉包递到他嘴边。
许砚一边看着路,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,他掌心的热意立刻传过来。
他咬了一小口后,才松开她的手腕。
时漾把他吃的放在一边,自己也拿起一个吃起来,还说,“就当是还你帮我洗的衣服。”
许砚笑,“我洗了三件,你是喂了我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