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确实这根强悍的肉棒能将她顶得欲仙欲死。
舔了舔嘴唇,越岐霏抬头,目光如炬地命令他:“动啊。”
他闭眼抿唇,皱着眉头开始撸动。
硕大的龟头从他虎口处冒出,顶上的小孔开了道口子,正勤恳地泌出水,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。
“张嘴,我要听你喘。”
她冷声的命令送进他耳里。
咬了咬后槽牙,他缓缓呼出一口气,打开干燥的嘴唇。
“呃……”
喉结动了动,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沉闷的呻吟,压抑而沙哑,情欲在底下涌动。
“哈啊……”
真好听啊…跟红酒一样醉人心弦。
低沉的尾调微微上扬,像个小钩子似的,尖锐的末端刺挠着她,勾起小腹里的痒麻,泌出的淫水要比经血更早抵达卫生棉。
男人的耳根、脸颊到颈下、胸膛烧红了一片,额角与颈侧的青筋明显跳动,眼镜下滑到了鼻翼,鼓胀的胸肌被越发急促的粗喘带得起起伏伏,
她决定火上浇油,倾身对着他的手背说话:“嗯…真的好大…你为什么不睁眼看我?”,其上还留有她刚刚掐出的指甲印子。
指尖触及他汗湿的腹部,陷进深刻的沟壑里勾画。
赵嵘霆浑身一紧,口中溢出一声短促的喘息,咬紧牙关,忍下那股射意。
“我说,为什么不看我?难道不是想着我自慰的?”
他努力地睁眼,对上她戏谑的眼神:“不、不是…”
“哦?不是我?”,越岐霏垮下脸,瘪着嘴佯装伤心。
演得很烂,但他会买账。
“不是、我是说…是你…”
这不,已经急得忘了手上该做什么。
她往他的肉棒上掌掴了一下,这次没收着力,疼得他直吸气,往后退了一小步。
“继续,让你停了吗?”
他一面道歉,一面撸动柱身缓解疼痛。
前列腺液润得整根深红色的阴茎水亮湿滑,像裹着晶莹糖衣的糖葫芦。
坐好椅凳,她翘起腿,足尖蹭着他的小腿:“嗯…那说说你是想着我什么样子在自慰的呢?哥哥?”
她触碰到的每寸皮肤都激起丝丝电流,马眼处堆积的前精来不及揩拭,聚成一滴垂下,落在她的胫骨,慢慢流到脚踝、停在脚背。
越岐霏嗤笑:“又想到什么了?和我说说嘛…哥哥…”
她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眸,循循善诱,配合撒娇。
无力抵抗,昨晚脑子里的画面蜂拥而至,赵嵘霆盯着她的眼睛失神地开口。
…
“新内…裤…”
“…屁股…”
“…拆、礼物……”
“…舔、逼…”
…
声音不大还断断续续的,但不妨碍她听清,思索了一圈还是没想起来,他舔过太多次了没记清楚,只知道爽了。
但为了不扫兴她还是附和了他。
“原来是那次啊…对不起呀哥哥,我现在不方便给你舔…要不然我…”
后半段的话中断在他湿热的手心,她伸出舌头,舌尖舔过他的掌纹,挑衅地看着他。
她现在就算吃不到也要玩个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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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谁才是坏蛋…如果她头上有犄角的话赵嵘霆一定要把她捉起来好好啃一顿。
越岐霏弯起饱满红润的卧蚕,眼里荡漾着狡黠的笑意,又是一副得逞的神态。
手心握着的那条“小蛇”又在试探他,不安分地扭动。怕她得寸进尺,吃下更多不该吃的,他放开她的下半张脸,得以见到她嘴角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