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听。

“此话出自《太平御览》，说的是周国有个喜好裘皮讲究美食的人，想做价值千两黄金的裘皮衣服就跟狐狸商量要它的皮，想做（一桌）像祭祀一样的羊肉美味佳肴就跟羊商量要它的肉做宴席，话没说完，狐狸互相争着逃进了重山山脚下，羊互相呼喊着躲进了深林之中。”

“这里面有两点，第一，不要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表现出来，第二，所谋之事有害于对方的切身利益，终难达到目的，可记住了？”

沐小暖看着周炼之，周炼之点头。

“我将周家一半的家业拱手送了出去，作为投靠皇帝的投名状，但是这些不是白送的，狡兔死走狗烹，帝心最难测，你们几兄弟，入仕、从军、经商，相辅相成，若是不想再发生老四这样的遭遇，就该明白这个投名状背后的意义。”

“儿子们让母亲劳心了，经此一遭，儿子已经知晓。”

“安排人假扮老四去陲城，弄些意外，以后给老四换个身份，灯下黑，老四以后便以男子的身份出现在人前，可有难处？”

若是不行，沐小暖已经考虑找萧狄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