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是真没见到在你之前还有人上洗手间的。”
钱晓兰“哦”了一声,漫不经心道:“那也只能证明这个洗手间一段时间之内只有我跟这么同志用过,并不能证明他丢了手表在里面,更不能证明就是我拿了他的手表。”
中年男人指着钱晓兰怒吼:“你耍我?”
围观众人嗤笑:“这怎么是甩你?小同志说得一点也不错。
你们要说人偷东西,那就拿出证据来啊?
拿不出证据,我们就觉得你们三是团伙作案,专门在火车上讹人。”
这话可是说中了三个男人的心事。
他们的面色变了又变,一个男人对钱晓兰道:“既然你说你没拿手表,那你让我们搜个身,没有就算了。”
此言一出,顾宴清的脸都黑透了。
围观众人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。
三个男人搜女同志的身?这些人疯了吗?
只有钱晓兰笑眯眯地站起身,猛得一巴掌打到说话那人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