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爸爸……哪?”

果果突然的询问,让钱晓兰瞬间红了眼眶。

她吸了吸鼻子,对果果道:“爸爸是个十分了不起的军人,他去执行秘密任务了,需要很久才能回来。

果果想爸爸了是吧?一会儿回家了,妈妈给你拿爸爸的照片看好不好?”

果果歪着头想了好一会,才重重点头,“好,看!”

钱晓兰宠溺地摸摸她的头,带着她又去了大队部打电话。

钱老爷子一听到钱晓兰的声音,就想立马挂了电话。

他这两天真的很怕接到钱晓兰找他。

军方那边的调查毫无进展,他找的玄学大佬也是一样的结果。

这人到底是生是死,无一人能给个准确说法,还说对方应该是有能人作法。

他们堂堂大夏国,玄门子弟上百人,竟然无一人能比得过对方!

也真是够离谱的!

“爷爷,您那边有没有一点儿进展?”

钱晓兰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,让钱老爷子稍微松了口气。

他本想继续打马虎眼,再次糊弄过去,却听钱晓兰道:“爷爷,我要听实话。

那么多大佬,肯定不是算不出来,是不是结果很不好?”

钱老爷子张了张嘴,轻叹道:“我就知道瞒不过你。

是算出来了一点东西,但也不是每次都能算出来。”

钱晓兰将果果给放到地上,急声追问:“爷爷,算出来的结果是什么?”

钱老爷子闭了下眼,哑着嗓子道:“大凶之兆,却又有一线生机!”

钱晓兰的身子晃了下,又问:“方向呢?没有一个人能算出大致方向吗?”

“只有一个人算出来过一次,在西南,但想再细算却又不行了。”

西南!

钱晓兰忽然想到那天罗祥说的缅国边境那件事。

她的心中顿时有了计较,在钱老爷子担忧的声音中挂掉电话,又打给荣世君。

“大表哥,你在缅国那边有关系吗?”

荣世君一听,立马急了:“缅国你要去缅国?你好端端的跑去缅国做什么?

是他有消息了吗?哪里来的消息?可靠吗?”

钱晓兰没有说实话,只道:“不是我我自已要去,我找人去。

是爷爷找神秘部门的人算出来的,应该是可靠的吧。

不管怎么样,我都是要让人去试试的。

现在多耽搁一天,他就多一分危险,我不能再等下去了。”

荣世君沉默了一会,才道:“其实我那天也算出来了,他大概不太好,你找人去看看也好,总归是多一份希望。”

“在缅国的哈齐城,有我们荣家的玉器行。

经理知道你,你只要让人报上你的名字,说出老二追谁追了两年了还没得到回应就行了。”

哪怕钱晓兰再伤心,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想笑。

她大表哥真是太厚道了,居然这么戳亲兄弟肺管子。

钱晓兰勾了勾嘴角,谢过荣世君,给大队会计付了电话费,抱起果果回家。

一到家,钱晓兰就急急忙忙去找胡桂芬,“妈,我刚给我妈打电话,她说那边安市军区医院遇到一个十分棘手的病人。

整个医院的医生都毫无办法,我想马上就去见识一下。”

“妈你放心,我自已开车过去,见识了就回来,好不好吗?”

说着话,还拽着胡桂芬的衣袖撒娇,这一下给胡桂芬整不会了。

顾玉娇都好久没和她撒过娇了,儿媳突然来这么一出,还别说,这感觉真不赖。

她也知道学医之人,对于一些特殊病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