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,身子里没有弹片什么的残留。
她给顾宴清按摩了一会腿,就给他从文轩那边定了个轮椅,让他活动自由后,又忙自已的事去了。
顾宴清闲着无聊,就坐在一边看钱晓兰忙活。
她一个人开着从文轩那高额定制的做药机器,一人忙活完一整条流水线。
顾宴清看了一会,就推着轮椅到了流水线最后面,帮忙将药膏打包入桶。
外面,荣老爷子养了只乌龟,整日不是提着去厂房那边转一圈,就是坐在院中逗着玩。
大队里的人也懂事,在听玉凤嫂子说顾宴清伤了腿,钱晓兰需要精心照顾他时,原本想要找钱晓兰谈谈以后厂里招工事宜的人们,也都不敢再来打扰她了。
这让她的时间更多了。
夫妻两个,仅仅用了外面世界一个月的时间,就制作出了两大仓库的东西。
这天,钱晓兰带着顾宴清回军区总医院去复查腿。
顺便把她做出的祛疤膏和一套护肤品样本拿来做个成分分析。
再到工商局去办个营业执照。
现在经济还没全面开放,不好办?
没关系,她直接让点利出去挂靠大队。
都没让钱晓兰多费什么口舌,她直接把祛疤膏的成份表给负责人一看,再悄悄塞一盒祛疤膏过去。
再拿着大队部给开的介绍和相关证件,很快就给办好了。
就这么简单!
钱晓兰推着外公找岛上的木匠制作的轮椅一进入医院大厅,就看到了一个人低着头从他们面前走过。
“妈妈!”
荣倩回头看到两人,高兴极了:
“兰兰,宴清你们来啦!走走,妈妈带你们去插个队做检查。”
说完,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推着顾宴清往前走。
这可把顾宴清吓坏了:“妈,我自已来。”
荣倩见他拘谨,失笑道:“没事,妈推着,妈得让大家看看我女婿长得多好。”
钱晓兰:“……妈妈你变了,你以前不这样的。”
荣倩叹气,轻声道:“最近我隔壁科室那个天天在我耳边吹嘘她女儿眼光多好,她女婿有多本事。
还说从来没见过我的儿女,是不是我的儿女拿不出手什么的,真的烦死人了!”
那女人自已没本事,却还觉得是自已抢了她上升的机会。
她本来都不稀罕搭理那女的,结果她刚刚去洗手间,居然听到那女人和别人说,“那个荣倩都一把年纪了,还妖里妖气的。
咱们问她儿女和丈夫的事,她都不爱说。
她又是从京市军区总院被下放到这里的,你们说她该不会是犯了那些漂亮女人都容易犯得错,才被罚过来的吧?”
妈蛋!
那个女人就差明说她搞破鞋了!
自已没冲上去和她撕一架,都得怪自已教养太好了!
钱晓兰见自家妈妈很生气,突然搂住她的胳膊道:
“糟糕了!我这没化妆没换身好看的衣服,岂不是还会给妈妈丢脸?”
荣倩伸手戳了一下她脑门,“你这丫头,吓我一跳。
没事,我家女儿不打扮都比往脸上扑几斤粉的人好看。”
顾宴清听着母女俩的对话,也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“妈,一会见到那个谁了,让我自已走,我的腿其实早就好了,是晓兰非要让我坐轮椅的。”
荣倩摇头,“用不着,我的女婿坐着轮椅都比某些人帅气。”
呵,她家女婿可是副团,那个女人的女婿又矮又挫,还只是公社陶瓷厂的小主任。
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!
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