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晓兰冷笑:“我好心给你们分析,你不领情也就罢了,还想打我?真当我还和以前一样好欺负?”

孙红花的眸光喷火,愤怒的要去踢打拉住她的村人。

“你给我安静点,再随意攀咬别人,我们可就什么都不管了。”

顾胜利呵斥了孙红花一句,沉声道:“晓兰丫头说的不错,你们家这明显是被人寻仇了。

不然怎么你们左右邻居家都好好的,就你们家让人搬的一件不剩?

我估摸着对方还不是一个人,否则根本无法悄无声息的搬走那么多东西。”

钱晓兰点头。

对对对,就是这样,继续往这方面想。

顾胜利的话音落下,有人突然拍着巴掌道:“我想起来了,钱长财她老娘当年是逃难来的。

会不会是她以前就得罪了什么人,现在她没了,才会报复到她最疼爱的儿子身上?”

闻言,又有人想起一件事:“啊对对,我记得张勤来我们村时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包裹,谁动她就和谁拼命,保不齐她抱着的就是偷来的东西。”

钱长财立马就像炸毛的公鸡一样,朝着说话的老婆子冲了过去:

“陈大花,放你娘的屁!我娘抱着的是她的衣服和身上仅剩的几个大洋。”

陈大花满脸褶子加一脸花白的头发,身形却灵活的很,在钱长财冲过来的瞬间迅速的往她儿子身后一藏,拉着嗓子大喊:

“你们看看你们看看,这小崽子被我说中心事想要杀人灭口呢。”

陈大花的儿子钱庆国黑着脸将她挡个严实,怒斥道:

“钱长财,就算我娘说的不对,你也不该对她动手,她怎么说都是你的叔婆,要是我娘有个好歹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
钱长财此刻的心里很乱,丢失财物的愤怒,被人说中心事的羞恼,还要担心孙红花嘴上没把门将丢失的东西说出来惹出大麻烦。

他现在继续发泄一番,因此哪里还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,握紧拳头就对着他堂叔钱庆国打了过去。

钱庆国没料到他说打人就打人,一时不察,眼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。

随着钱庆国“嗷”一声,场面瞬间混乱。

钱庆国的五个儿子见自已爹被打,纷纷握着拳头就冲上前对着钱长财一顿暴揍。

孙红花一看自已男人被打了,尖叫一声就要上前帮忙,然后就被钱庆国的媳妇跟儿媳给按住了。

两家人单方面的殴打,一时间惨叫连连。

村里人都傻眼了,压根忘了上去拉架。

顾胜利捂着突突乱跳的脑门,生气的大吼:“都愣着干什么?快拉开他们啊!”

大家如梦初醒,急忙跑上前拉架。

钱晓兰混在这些人里,趁乱踩了孙红花好几脚,还顺手给了她两个大耳刮子。

大家乱成一团,根本就没人发现她这报复性的动作。

孙红花跟钱家婆子终于被人拉开。

此刻孙红花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差不多了,门牙还被打掉了一颗,跟那么多人干了一场架,再也没有精力骂人了。

钱晓兰遗憾的看了眼被一群男人拉开的钱长财跟他的堂兄弟们。

今天没找到机会揍钱长财一顿,心里总是有遗憾。

顾胜利背着手在打架的几个人面前转了几圈,伸手在他们脸上点点,咬牙道:

“既然你们的精力这么旺盛,今天都给我干满十个工分,干不完都不许回家!

另外,今天参与打架的人每个人扣二十个工分。”

真是气死他了,整个大队就属钱家这两门子男人爱偷奸耍滑,可每次打架斗殴又都少不了他们。

钱庆国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