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凭什么这么认为?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你不要仗着自已是军嫂,就可以随便污蔑我们这些知青!你……”
“嘭”
饭碗被重重砸在桌上,吓得那位知青将剩余的话都憋了回去。
盛音站起身,指着那两知青的鼻子就开骂:
“你们俩别给脸不要脸!你们再敢说晓兰一句试试?
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?
有本事就自已去争男人,而不是想方设法的陷害我这个无辜的人!”
“怎么?觉得自已当几天老师,每月拿几块钱补贴就了不起了?
那你们要是知道我好好的五十块工资的工作不要,主动跑乡下来,那岂不是要被酸死?”
钱晓兰:哎呀,两人的鼻子都气歪了!哇,那个知青的眼睛都要喷火了!
“亏你们还是知识青年呢,下乡几年了还只知道争风吃醋,我呸!”
盛音气咻咻地怼完人,饭也不吃了,拉着钱晓兰就去收拾行李。
她今天就要搬出去!
死人住过的屋子怕什么?这群拎不清的人才可怕!
她的行李经常收拾,放在外面的只有床单被套和洗漱用品。
盛音三两下就收拾完,和钱晓兰提上东西就走。
再不看那几个知青一眼。
今晚顾宴清不回来,钱晓兰便先留她住下,明天再去找大队长租房子。
喊她吃饭,她看到坐在桌前的荣铮,立即摆手说吃饱了。
这男人浑身冒冷气太可怕了!
钱晓兰见她真害怕,也就不勉强,给她拿了个肉包子再垫垫肚子。
饭后两个小时,钱晓兰将外公弄睡着后。
才开始给小舅舅解毒。
其他人都没回来,盛音又不方便,钱老爷子便主动帮忙。
“爷爷,一会我给小舅舅扎针,他要是疼得受不了,您就帮忙按住他,能行吧?”
钱老爷子点头。
荣铮坐在木桶里泡药浴,感受着身上传来丝丝缕缕的疼意与暖意,温声道:“兰兰,不用麻烦你爷爷,舅舅能忍得住。”
“那行,小舅舅你要是忍不住了就喊出来,我和爷爷一起按住你。”
不得不说,荣铮的确是个能忍得人。
哪怕疼得浑身紧绷,青筋直蹦,冷汗直流,他也没有发出一声闷哼。
钱老爷子满脸欣赏,又一声叹息。
如此一个当兵的好苗子,居然流落到港城,真是可惜了。
钱晓兰扎完针,目光紧紧的盯着荣铮,就怕他突然暴起。
毕竟这越到后面就越疼。
好在,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住了,也只是哼了两声。
第一次解毒,完美落幕。
后面还需要连续两次,会一次比一次痛,要是都忍受下来,就成功解毒了。
第二天,荣铮差点一拳将木桶捶破。
最后被钱晓兰和钱老爷子一人按住一边手才完成。
第三天,不但荣倩赶回来帮忙,顾宴清也赶回来了。
幸好他们都回来了,这一晚,荣倩扎针,钱晓兰和顾宴清联手才荣铮给镇压住。
等到他身上的疼痛缓和下来,几人全部出了一身的汗。
荣铮歇了一会,从木桶里站出来,就穿着湿衣服在院中打了一套拳。
动作凌厉,虎虎生风,再没有了往日的滞涩感。
他越打越兴奋,收势后,冲钱晓兰他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“我完全好了,谢谢你们!”
钱晓兰微笑:“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话?
小舅舅快去把衣服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