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眼两条船之间的距离,让江志兵将人背到自已的船上。
江志兵闻言,诧异的看向钱晓兰:“你真的是人?”
钱晓兰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:“都是社会主义新青年,能不能不要那么迷信?
还文工团的人呢,你这是带头宣传迷信,若是让有心之人听到,够你受的。”
江志兵当即冒出一身冷汗出来。
钱晓兰看在他有情有义的份上点他一句,其他的也就不再多说。
将两人带到船上,钱晓兰打开门,将灯泡的线连接到电瓶上。
船上顿时明亮起来。
钱晓兰拿出银针给余巧扎了几针,没多久她就醒了过来。
她看到江志兵,虚弱的对他笑笑,正想说话,耳朵就听到了隔壁船上的声音。
顿时,她的面色就变得十分难看。
她猛得起身,耳边却传来一声怒喝:“别动!你不要命了?”
钱晓兰被吓得忙将她按住:“你要找死等我把银针拔了。”
这动作这么猛,要是有个万一,自已还不得被讹上啊?
余巧这才注意到钱晓兰的存在。
她看了眼钱晓兰,又看了眼江志兵,面色十分难看:“她是谁?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钱晓兰将银针拔下扔进竹筒里消毒,语气凉凉道:“我是你和你肚子里孩子的救命恩人。
另外,我在自已的船上有什么问题吗?
针灸费五块钱,谢谢惠顾!”
原本还想着日行一善的,现在嘛,呵,她的好心不给渣女!
看着钱晓兰伸出的手,余巧浑身僵硬,面色青白:“你个庸医,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怎么会怀孕?”
江志兵仔细观察她的脸色,见她眼中满是慌乱,难受的闭了闭眼,对她道:
“余巧,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江志兵,你想对我始乱终弃?”
江志兵面露嘲讽:“我连牵下你的手都得看你心情好不好,怎么能算始乱终弃?
余巧,你心里的人是隔壁那个正在和别人颠鸾倒凤的万千吧。
可能孩子也是他的吧?呵,我真傻!”
他明明很多次看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同,可却都安慰自已别多想。
余巧张嘴就想要反驳,钱晓兰立马打断她:“快给诊费,然后你们都给我离开,我要休息了。”
钱晓兰的瓜吃得也差不多了,可不想再听两人那些毫无营养的废话。
“五块钱你怎么不去抢啊!”余巧不想给钱。
钱晓兰冷笑:“给钱还是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,自已选一个。”
“你不是说我怀孕了吗?还敢扔我?这样恶毒的女人凭什么当医生?”
钱晓兰二话不说,直接动手,单手就将人给拎起来要往海里放。
余巧这才怕了,闭着眼大喊:“我给我给!”
钱晓兰这才将她放下,收了钱后,好心提醒她道:“你若是想要保住这个孩子,最好喝点保胎药,少吃螃蟹这类寒凉食物。”
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,那两人真是完全沉浸其中,完全不顾别人死活。
余巧的面色又白了,也不知道听懂钱晓兰的话了没,失落落魄的就下了船。
江志兵和钱晓兰道过谢,犹豫着对她说了两句话,也跟着下船了。
钱晓兰听完,皱着眉头将舱门一关,直接将灯泡挂到船尾,灯光正好能照到隔壁那对身上。
啧啧,不愧是文工团的,两人还都挺白的。
不像她家男人,前世白皙的皮肤在海岛待几年都变成小麦色了。
钱晓兰看了会对面的两人,直到看清那个女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