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乖乖张嘴的同时,余光一扫,注意到他食指上戴了一枚戒指,看成色还挺新。

不是,他还没送呢,这人怎么就自己戴上了?

江错水没发现小孩在盯着戒指看,将手指捅进他口中,那截湿软的舌头立即缠了上来,讨好地绕着他指尖舔舐。

几乎是把那张嘴里外摸了个遍,江错水总算玩够了,最后指尖抵在薄淮那颗犬齿上,刚一动,就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。他嘶的一声眯起了眼,想把手抽走,却被薄淮抓住了。

薄淮微微仰头,将他整根手指含进去,然后咬住了挂在指根上的那枚戒指。

“你……”江错水正要发作,薄淮便抬眸与他对上视线,还卖乖似的弯了下眼睛。

他动作很慢很小心,生怕咬到人,又弄疼了江错水,那戒指就衔在唇齿之间,最终被他用嘴取了下来。

“好端端戴什么戒指,gay里gay气的。”薄淮看都不看一眼,随手就给丢开了。

“又上嘴,你是狗吗薄淮……我是不是gay你不知道?”

“是是,你是gay,但这个也太素了,配不上你,等老公以后求婚给你送大钻戒,再戴就戴那个。”

江错水懒得跟他扯淡,就着被含得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摸到股间,狠下心将指尖挤了进去,伴随着一声隐忍的闷哼,竟是自己做起了扩张。

不过他素来怕疼,再狠心也不敢下重手,只浅浅刺进去了一个指节,很小幅度的搅弄。

“老婆,要不还是我来……”

“别催。”江错水喘了口气,觉得这片刻功夫都极为难熬。

弄了好一会儿才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,江错水大概也没了耐心,一手撑在薄淮颈侧,一手扯了他的卫裤,拇指在那根偾张的性器前缘搓揉几下,把顶端吐出的腺液抹遍柱身。

他鲜少的主动叫薄淮呼吸一顿,而后变得更为急促。

江错水按住他,自己抬起屁股,扶着肉茎缓慢地坐了下去。可他扩张做的草率,手指相比阴茎又细太多,薄淮那玩意还在逐渐胀大,他堪堪将龟头吃进去就吃不下了。

“你太大了。”江错水抓着他粗大的茎身直拧眉,“太大了也不好,都插不进来,不如削细点。”

“不大,是你里面太紧了。”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的滋味不算好受,薄淮生怕他老婆真下狠手,揽在江错水后腰的胳膊紧了紧,又支起上身在他嘴角吻了吻,“没关系,我来。”

薄淮圈住那截细腰,搂着人往自己胯下带,不过捅了两下,江错水便难耐地抻直颈子。借着他下沉的势头,薄淮趁机往里一顶,肉棒尽根没入,直接将那窄热的甬道捅开了。

乍一捅到底,江错水都懵了,那感觉像是一柄肉刃破开肠肉,携着股锋利的快感,险些逼得他失禁。

屁股里那根鸡巴硬得厉害,也烫得人头皮发麻,叫他连肚子里也跟着疼。但那种疼并不尖锐,是闷闷的钝痛,像结合处黏连的水声一样,拖泥带水连绵不断。

江错水揉着小腹尚还没回过味,薄淮已经急切地抽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