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野草。”
江错水手里紧了紧,继续质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,为什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?”
“我也不想长这样啊。”男人苦恼地叹了口气,同时搭在他腰侧的手慢慢往下滑,动作下流又轻佻的,“嫂子,我哥怎么会不爱你呢?”
他再次换上那副怜悯又惋惜的神情,不知道到底是在为谁扼腕。
嫂子……
江错水瞳孔骤然瑟缩,手也从口袋里抽了出来,两根指头那么一按,唰一柄匕首长的短刀就从他手中那截刀柄里窜了出来。
那是一把开过刃的弹簧刀,正架在男人脖子上,刀锋泛着逼人的寒芒。
“好好说话,不要动手动脚的。”江错水以牙还牙,拿刀背拍了拍他突突直跳的大动脉,“霍潮生早就没有血亲在世了,你要攀亲戚也换个靠谱点的身份。”
“要我的头发……我猜他做的是亲子鉴定吧,嫂子,你说他既然无亲无故,做这玩意是为了什么?”
霍潮生一动,生理反应就再也无法遮掩,那玩意抬了头,西裤里鼓鼓囊囊撑起来一块,他非但不收敛,还顺势蹭了下江错水。
江错水就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,遭他这么一磨,反握着刀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绷直,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:“我他妈给你剁了信不信。”
霍潮生被刀抵着也丝毫不慌,依旧游刃有余的与他调情:“没办法,美人在怀,情难自禁嘛。”
贺行之和郁青坐在车里,侧着头看戏似的盯着路边那辆车里的动静。
贺行之突然意识到什么:“我们就干看着?”
郁青抬了抬下巴,叫他看马路那边:“他正牌男友看着在,轮不着咱们。”
他顺着看向对面,就看见薄淮急匆匆地横穿马路朝这边跑来,走到一半似乎想起来这算违反交通规则,又退回去改走斑马线。
蓝白校服被吹得翻飞,他一边跑一边扭头对斑马线前减速的车道谢,可以看得出来有多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