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极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,也不是他超额的情感索取,尽管他敏感、自我、疑神疑鬼,一身毛病,但这些薄淮都可以容忍。
真正让他害怕的是江错水骗人的本事。这人满口谎话信手拈来,完全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。
既然记忆也可以作伪,连自己都能骗,那他的情话,他的喜欢,他的在意,这些会不会也全是假的。
或许我也只是他的一时兴起。薄淮想,如今正在兴头上,所以对我百般纵容,等兴致过了,随时都可能把我丢开。
他当然干得出这种事,薄淮毫不怀疑。
只怪被爱着的滋味太美妙,会上瘾,尝到了甜头这辈子就再也忘不了。什么浅尝辄止,点到即止,心动就像洪水决堤,泛滥成灾,哪是说止就能止住的呢。
他差点忘了,江错水一向是狠得下心的。
江错水让他劈头盖脸的一通掏心窝子话砸懵了,等回过味来,不免有些心虚,局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:“我也没有什么都瞒着你。”
况且有些事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。
“你心虚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你一心虚或者说谎就喜欢舔嘴唇吗,又舔,你果然心虚了!”
“我心虚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”一根热乎乎的东西,带着些湿意戳在他腿根,触感不可名状,江错水惊得一下坐直了,“它又激动个什么!”
薄淮抬手虚虚搭在他腰上,摸了两把又往下滑,托住了江错水屁股,连掐带揉,手法情色的跟揩油似的。
“亲老婆就坐身上动,不硬不是真男人。”薄淮情难自禁地轻轻顶胯,湿润的龟头在他大腿上蹭过,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,“要吵还是要怎样,咱们先延期行吗,再做一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