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俩人一手。
薄淮胯下性器蠢蠢欲动,早在江错水那一眼横过来的时候就硬得不行,隔着薄薄的布料,就抵在他臀缝间,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顶进去的错觉。
把他送至高潮,薄淮却抽身离去,哪怕阴茎已经把裤裆顶起来一个小帐篷,上楼的时候甚至蹭湿了裤子。
江错水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走上楼梯:“薄淮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薄淮脱掉校服钻进浴室里,存心不让他好过,还煞有其事道:“我作业还没写完呢老婆,等会得赶作业,而且明天还要早起上学,睡前不宜做剧烈运动。”
说完他站到花洒下,掬起一捧水抹了把脸,江错水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让水声打断了。
薄淮把水温调得很低,那点热度从身上滚下去几乎就全凉了,阴茎依旧无法忽视的高高翘起,整根胀成熟红色。
薄淮心想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,完全就他妈是一出赔本买卖。
江错水抽了几张纸,草草把屁股下那滩水液收拾了,就这么披着衬衣上楼,想看看薄淮又在作什么。
拉开洗手间的门,就见小孩的轮廓投在浴室外那面磨砂玻璃上,他半低着头,手一直在胯下撸动,江错水站在这,连那根玩意被他握在手中如何晃动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薄淮弄了会,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哼出喘息,那声盘绕在耳边,哑得江错水头皮发麻。
更过分的是,薄淮居然对着空气口口声声唤道:“老婆。”
冲凉水澡还想着他手淫就是不跟他做,江错水嗓子发痒,盯着玻璃门上的人影看了会,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冷笑,气着气着也是没脾气了。
薄淮勉强压下抬头的小薄淮,一进房就见江错水一丝不挂的躺自己床上,侧身背对着门口,两腿紧紧夹着被子蹭来蹭去,屁股里还含着根塞进去一半的震动棒。
“草。”薄淮看直了眼,快步走到床边,拦腰把他捞起来,抽掉了那根碍眼的玩意。
江错水手里扣着床单,肠道里突然的空虚感叫他回头瞥了薄淮一眼,冷嘲热讽道:“不是不做吗,好学生?”
“我想了想,学习哪有您重要。”薄淮扯掉裤子,扶着再次挺立的阴茎在他臀缝间蹭了几下,肠液和润滑蹭得柱身湿漉漉的裹上一层水膜,紧接着他一挺腰,末根而入,“还是伺候好金主更重要,实在出不了头还得靠您包养呢。”
薄淮把所有的猜疑和嫉妒,通通化作肉欲,如数还给了江错水这罪魁祸首。
他撞得江错水直往前颠,每一次顶入都插得很深,用力之大,几乎要把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挤进去,打得啪啪作响。
江错水腿根酸软,大腿颤悠悠发着抖,再也跪不住了,呜咽着手脚并用往前面爬。
这一动,屁股里那根肆意妄为的肉棒就滑了出去,带起一阵粘黏的水声。
薄淮盯着他股间那个被操成深红色,此刻已经合不拢还不停向外淌水的小孔,一把攥住江错水脚腕,又把他拖回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