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了呢。
江错水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,薄淮却没有再多作解释的意思。
就这么对视了有半分钟,势均力敌,谁也不让谁。最终江错水先出了手,一把拽住他衣领,再借着巧劲那么一扯,把薄淮推到了车门上。
两个人的位置顷刻变换,江错水松开那截领子,手又顺势揽住薄淮后颈往下压,自己则抬头咬了上去。
这个吻急切、露骨,来势汹汹但毫无章法,有失江错水一贯的水准。
开始只是嘴磕得疼,后来亲着亲着,薄淮下巴上一凉,他随手抹掉,才发现居然是水。小小几颗水珠停在指尖,在路灯下泛着莹润可爱的光泽。
薄淮正纳闷着天气预报说今天晴转多云,怎么又要下雨了,突然听到江错水喉咙里努力抑制的呜咽声。
“诶,怎么哭了?”
“没事。”江错水慌忙捂住他的眼睛,声音里夹带着一丝哭腔,“你别看我。”
眼前一黑,薄淮的视线让他遮了个严严实实,唯独那五指缝里透出来点含糊的灯光,一下是点,一下又成线。
薄淮妥协:“好好,不看,你也别哭了,眼睛哭肿了真的不好看。”
“我在教室没看到你,就去寝室找,结果寝室里也没人,我又去操场,都说没见过你……你哪儿去了?”江错水越说越气,“我还以为你出事了……”
薄淮看不见,一通乱摸后,总算摸清了哪是胸哪是背,他来回抚着江错水后背给他顺气:“法治社会,到处都是监控,我能出什么事。”
如果不是诈骗,那谁真回来了,会不会对薄淮做点什么,江错水不敢赌。
他惊魂未定,闷声问:“操吗?”
“……”这跨度有点大啊。
江错水那膝盖顶了顶他的腿:“到底做不做?”
“校门口呢!”薄淮扯下他的手,把人往车里带,“早上还说我,结果轮到自己倒是挺好意思的,你这人怎么还双标呢。”
回家路上江错水车开得心不在焉,薄淮紧紧拉着安全带,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,要不是没驾照不会开,估计都自己上了。
一到家,江错水就把他摁沙发上。自己三下两下解开衬衫扣子,接着扯掉皮带,把裤子一脱,半裸着坐到他大腿上,主动得有些不正常。
薄淮不禁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