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你操肿了,不信你看看。
一口骚话说起来得心应手,全程面不改色,脸都不带红一下的。江错水一动不动,哪哪都疼,这幅模样了还有恃无恐撩拨着薄淮。
偏偏薄淮总是轻易被他钓上钩,鬼使神差地拿指尖蠢了下那两片阴唇,过度使用后因为充血红艳艳,蚌肉往外翻,轻轻一拨就在空气里战栗。
“疼。”江错水不仅口头上抱怨,同时还伸手往他胯下抓,叫他陪着自己一起疼。
这一声宛如平地惊雷,把薄淮炸清醒了,他做贼一样心虚地收回手,掀开被子翻身下床,珍重地捂着裆,就像守护着自己最后一点贞操。
“完了完了,它肯定出问题了,要是以后硬不起来了怎么办,你亲手断送了你下半生的性福你知道吗。”薄淮把软着的性器拎起来研究半天,百思不得其解,“怎么这么疼啊……不会断了吧?”
江错水乐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笑,肩膀直颤,整个人窝在被褥里抖成糠筛。
“完了,全完了……你还笑?”薄淮控诉,“叫老公叫得那么好听,结果下这么狠的手,我看你就是想要个公公!”
这次着实做得太狠了,事后江错水浑身难受,腰酸背痛,腿完全使不上劲,下个床都要扶着墙走,特别是头两天,上厕所都疼得不行。
直到薄淮十一假期过完要开学了,他都没被允许上江错水的床。
薄淮又一次被赶出房门,赤脚站在门口,不服气,“是你自己说随我怎么弄都可以的,现在又跟我生气,你这是过河拆桥,锱铢必较,睚眦必报。”
江错水不为所动,在房里把门反锁:“谁说我生气了,我好得很,我就是不想跟一个打桩机睡一起。”
“你就是生气了,你这几天都不愿意跟我睡,早安吻晚安吻都没有,连牛奶都不给我倒,我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了,你骗不到我的。”
江错水屁股还在隐隐作痛,听他这么说就来气,睡什么睡,就凭他那个打桩的干法,再来两回他怕是要去妇科肛肠科两头挂号。
“老婆,我想喝牛奶。”薄淮知道他吃这套,一边敲门一边服软卖乖。
“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男性了,要学会断奶。”
薄淮想敲门,最后手还是落了下去,怀里抱着一本有点旧的相册,是他刚从书房翻到的。相册扉页写着「人类幼崽观察日记」,字迹是江错水的没错。
厚厚一本相册,却只放了十几张照片,后面几十页全是空的。每张照片里都有一个小白团子,还穿着开裆裤玩积木,偶尔江错水也会出镜,当然,在某一张合照里,还出现了个陌生男人。
男人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,脚下的拖鞋和江错水是情侣款,他猜这就是江错水的前夫。
“江错水,你他妈不会……生过一个孩子吧。”薄淮一下攥紧了手里的相册,“你不是不能生吗,还是你生完结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