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不了会碰到,又凉又湿,很不舒服。
江错水终究是上了年纪,体力不及十八岁小男生,困又没法睡,动也懒得动,到后面只能射出来些稀薄的透明水液。别说硬起来,连叫都叫不出来了,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哑的气音。
薄淮真就把江错水射满才放过他,射完把自己拔出来,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,隔着肚皮与自己的子孙后代亲切问好。
江错水没好气地骂道:“别他妈摸了,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没法给你变出来个孩子。”
“我是在跟我的子孙万代告别。”
“这么舍不得,那都还给你?”
江错水岔着腿,两瓣阴唇让进进出出的阴茎磨得烂熟,小小一口女阴被蹂躏到合都合不拢,阴道里含满了精液,深红的穴口还在无意识收缩。以防他真弄出来,薄淮勾住拉绳,扯出他屁股里的那枚还在震的跳蛋,堵在了前面。
这他妈的。
江错水闭了闭眼睛,艰难地翻过身,暂时不想看见他。
但薄淮又把他掰回来,让他正卧在床,还把一个小抱枕垫到他腰下,说是这个姿势容易受孕,试试反正也不亏。
“这白月光谁爱当谁当吧。”江错水有气无力地感叹,当白月光总是要挨操,太累了,长期以往,腰哪受得住。
像做黑月光就没这么麻烦,捅一刀再跑路就完事了,他还不是能记住自己,刻骨铭心的那种。
薄淮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腰子差点被自家老婆给捅了。
“您看替身梗和白月光有什么用,那玩意没机会实现的,但是像囚禁play这种就不一样了,多带劲啊,想不想在现实生活中实践一下?”
“你住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囚禁我?”江错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“要点脸吧薄淮。”
“不是,我是说您来囚禁我,我肠胃不好,就适合吃软饭。”
江错水把腰下的枕头抽出来,直接往薄淮脸上甩过去。
薄淮接住枕头,躺下挤到他身边,黏皮糖一样,江错水无论怎么撵都撵不走,说要和老婆贴贴。
“贴什么贴,你身上热死了,还全是汗。”江错水嘴上虽然嫌弃,但最终也没把他踹下去。
于是薄淮得寸进尺,胳膊一揽,把人圈进自己臂弯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