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屁股里的东西被肠道挤得更深了些,阴差阳错之下顶到前列腺,跳蛋高频率的震动就死死抵在那一处,江错水连大腿都在跟着颤,翻起丰润的肉浪。

“哈……哼嗯……”

黏乎乎的闷哼中江错水蜷起脚趾,而后女穴里面便是一阵收缩,把手指绞死了。裸露在外的两片阴唇浸湿了,可怜兮兮地痉挛着,竟颤抖着喷出一股情潮,像是尿出来了一样。

薄淮一愣,看了看湿答答的手心,笑着揶揄:“您肚子这么小,怎么能出这么多水。”

“闭、闭嘴……”江错水咬牙想把腿并拢,薄淮见状,屈指往他屄里那块凸起的软肉上一戳,江错水立马瘫软下来。

“您看,又有水了,我手里都快接不住了。”

“别看了!”江错水觉得羞耻,拿胳膊挡住脸,曲起一条腿就蹬他,脚踝却被人攥进了手里,“别欺负我……”

江错水前面那张屄向来很敏感,但没想到二十多天不碰,再一玩居然能潮吹。薄淮抽出手指,将掌心积攒的一小滩水液尽数还了回去,充作润滑抹在江错水高高翘起的阴茎上,拇指剐蹭顶端的马眼,一边按一边揉弄。

“江错水,既然爱我,又不舍得让我去找别人,那就想办法留住我吧”薄淮抬起头,瞳色漆黑,宛如不见底的一汪死水深且沉,如今沾染上情欲,更显几分痴态,“过分点也不要紧,把我锁起来也行,我自愿的,不告你非法拘禁。”

茎身被他握在手里上下套弄,江错水不由挺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,嘴里逐渐溢出呜咽。

“唔嗯……你……你为什么……”江错水难以形容这种感动。

他看透了我,可他还是折给了我。

“换个姿势好不好。”腿被掰开,江错水不想自己狼狈不堪的丑态被他看见,哀求道,“别看着我。”

小狼崽子仗着自己是寿星,任性拒绝:“不要,我就要面对面干您。”

他架起江错水的腿,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,用龟头轻蹭着阴唇间肿大的肉蒂。可隔靴搔痒终究不够爽利,江错水觉得屄里好痒,想要他揷进来捣一捣。

“老婆,操进来了。”他跨间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,宛如一枚楔子,整根钉了进去,“您别夹这么紧,夹得我好疼。”

“呜呜……”

薄淮腾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,叫他乖一点。

江错水生有几分女相,容貌本就艳丽,如今情到浓时,两腮上浮起潮红,像片揉开了的胭脂,搁这张单看雌雄莫辨的脸上,衬得更艳了。

激吻后他嘴上口红还没掉干净,边缘亲糊了,下巴也蹭到了点,就这些痕迹,看一眼足够令人想入非非。薄淮也没差,提胯用力往湿热的屄里撞,换着角度研磨,可灵与肉却仿佛分开了,盯着那张不停翕合的红唇入神。

这人明明有张菩萨似的嘴,眉眼却又锐利薄情,那股劲像柄泛着寒芒的冷刀子,吹可断发,挂不住人间烟火气。

薄淮太喜欢他身上这种奇妙的割裂感了,食指点在他眉心,那块肌肤便沾到了他指腹先前蹭上的口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