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贱,一想到他也跟别人上床、做爱、接吻,就没由的嫉妒。

都怪江错水,薄淮忿忿地咬了口他,心说这人真是要命了,明明是我在肏他,侵犯他,却总感觉是他在掌控我。

他们相拥亲了很久,还是因为薄淮没有过接吻的经验,到后面脸憋红了,实在没法换气呼吸,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江错水。

他们躲在试衣间里偷欢,外面是人潮迎来送往,里头却是满屋子春情,借着气氛浓郁,薄淮问道:“我还可以再吻您吗?”

“接个吻而已,你不用问我意见。”

江错水错开视线,绝不承认自己是被小屁孩给闹脸红了,脸上热一定是这里太闷,蒸出来的。

他三十多岁,人生已经过去三分之一,见识过的男人当然不少,虽说一直被前夫养着,但风月场上少爷还是见过的。

装嫩、装纯、惺惺作态,打扮的再学生气也显得油腻,妆容妖艳,手段下流,不像薄淮又纯又可爱,连接吻都要提前征求意见。

他果然还是喜欢薄淮这款,不然不至于像这辈子没见过男人,等他一放学就火急火燎跑到校门口,还堵人,说出去都嫌丢脸。

全然忘了接吻前说他是个臭屁小孩,还是个哭包,床上下来莫名其妙就哭,让他无痛当妈。

薄淮亲完心满意足,又舍不得就这么出去,便动了别的心思,开始解江错水的皮带。

皮带被解了一半,江错水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哪,连忙摁住他胡作非为的手,问他又搞什么幺蛾子。

薄淮很委屈,指着他裆间那处隆起:“您不是都硬半天了吗,我帮您含。”

还刻意咬重「硬」字。

他们又是亲又是摸,手都伸进衣服底下了,这还不硬那是男人吗。江错水觉得他这完全是正常反应,薄淮非要把话说得阴阳怪气,像他多饥渴似的。

“两个人在试衣间磨蹭半天不出去,你觉得外面人会怎么想?”

“我们亲了将近二十分钟。”薄淮从上衣口袋里翻出手机,语气比他还疑惑,“难道现在我们出去就不值得怀疑了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她们可能还会偷偷笑你只有二十分钟。”薄淮说的有理有据,且一脸认真不带笑,江错水又觉得他在阴阳怪气,分不清到底是调侃还是嘲讽,“毕竟我只是一个被金主爸爸包养的贫穷纯情高中生。”

你别说,虽然薄淮语文不及格,作文全凭「你好吗」「我很好」诸如此类的对话占满格子,但他口才相当不错,适合传销做宣传,现在都快给江错水说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