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住。

作为二十四孝好男友,薄淮哪里舍得让他疼,想着亏点就亏点吧,下次再连本带利讨回来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
“乖。”

江错水话音刚落,腰上那双手就开始作乱了,薄淮的眼睛在昏黄的车灯下很亮,盯着他,满脸都写着两个字,叛逆。

“……”乖个屁。

衬衫下摆还剩几颗扣子,薄淮一个皮带都要解半天的新手司机,单手怎么也解不开,嘴里嘟嘟哝哝嘀咕着「怎么这么麻烦」,仰头忿忿叼住了江错水的喉结。

早上咬的印已经消了大半,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红齿痕,薄淮遵着原先的痕迹,将一个新的,完整的牙印覆盖上去。

江错水的喉结小小一个,很可爱,就像一粒梅子,他经常想,一定很适合含在嘴里。

然后他便这么做了。

顺带连江错水卡在喉咙里的气音,一起含了进去。

好不容易解开最后一粒扣子,薄淮两只手急不可耐地从衣摆下滑进去,来回摩挲着手下细腻的肌肤。

江错水觉得痒,弯了腰,将头抵在他肩颈间。接着又被薄淮摸到了脊椎骨,那双带着点薄茧的手,顺着他背后的脊柱沟,一路滑到了尾椎。

不知道小孩是又从哪里学来的新手法,很下流,但摸得江错水浑身颤栗,在他怀里直不起身。

原来他也是会露出这一面的,薄淮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