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怎么身上这么香呢?

薄淮深吸一口气,那股子香味便直直往鼻子里钻,他闻着都像要醉了一般。

这可太香了,一个男人身上居然这般香,他形容不出来,这味道也从未在别人身上闻到过,只有江错水身上有,薄淮喜欢得要死。

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硬了,江错水被他那玩意顶着,一边伸手往下探,一边扳正他的头,小孩红一双着眼睛抬起头,被摸到裤裆的瞬间没忍住闷哼一声。

“这么精神?”话音刚落,手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些,江错水随手揉了两把,薄淮便舒服的往他手里蹭,谁知江错水说变脸就变脸,冷不防说,“别动。”

薄淮真就不动了,只是眼睛红得愈加厉害,死死盯着他宛如一只困兽。

江错水手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,相比薄淮的狼狈,他显得十分闲适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薄淮,火气这么大,是谁碰你都能硬么?”

“不是。”

江错水靠着鞋柜,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后话。

薄淮喉结上下轻轻滚动,生意低哑,一字一句解释道:“它认人的,只有您,您碰它才给面子硬一硬。”当然老子想你的时候它也会硬,梆硬。

太有意思了,江错水愉悦地弯起眼睛,他可真是太喜欢这小孩了。

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小屁孩满脸都写着不乐意,既不听话,对他也没有一点好脸色。

现在这人满心满眼全装着他,一身横冲直撞的疯劲,因为年轻更加鲜明,这都是因为喜欢他。江错水那古怪的征服欲在他身上得到了满足。

唯一不足的就是,他不开口,心里想一百嘴上就说三四十,心口不一的样子忒烦人,非得让他逼一逼才行。

江错水得了令他满意的回答,大发慈悲地松开手,薄淮立马急不可耐地再次吻住他,这回换作下身不安分了,不停在他两腿间磨蹭,还抓住了江错水双手,以防他再作乱。

“去床上。”江错水实在硌得背疼,中断了这个没完没了的深吻,别开头大口呼吸,气息紊乱,声音绵软无力,薄淮听在耳里似是在撒娇,“我背磕疼了。”

不过几步路的距离,两具身体依旧黏在一起难舍难分,江错水被推倒在床,很快薄淮便倾身压上,五指强硬地插进他指缝里,十指相扣,鸳鸯交颈,彼此亲密无间。

薄淮捏着他那几根白玉似细嫩的手指,不过看了一眼,又被心头涌上的自卑缠磨到无处可逃。

这金尊玉贵的人,指头尖都透着股骄奢淫逸的奢靡,实打实用无数真金白银喂着,娇蛮起来也明艳动人。

处处都叫他喜欢,又处处都让他自卑。

江错水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枚套,一只手被缠着支不开,干脆拿嘴叼住,单手撕开了包装,递到他面前。

薄淮呼吸一顿,扯掉他的皮带,又解开自己的裤子,江错水今天心情不错,亲自上手帮他把套戴上,手碰到他跨间性器的瞬间,薄淮头皮发紧,喉咙里发出含糊的低吟。

什么金尊玉贵!

薄淮在他手下硬得愈发厉害,马眼断断续续吐出粘液,只觉得鼓胀得难受,套子被撑得满满当当,与阴茎形状紧密贴合,严丝合缝。

他看他上了床就是色中饿鬼!就喜欢作弄人。

“在学校有想我吗?”江错水手中动作突然停下,撑起上身拿嘴唇碰了碰他下巴。

“想你,有想你,天天都想你。”

江错水笑得更欢了:“天天都想我,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呀?”

薄淮不敢回答这问题,于是就没回答,从江错水手里挣开,将他推倒在身下,重新拿回主导权。

“您想听什么答案?”

“我想听真心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