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”
沈溯微于是坐在床上帮她编辫子,手上没有花,便将喙凤蝶别在发髻上。反正境中所为,出了平境,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。
刚撩开头发,他清晰看见徐千屿后颈处,有一处红黑交织的痕迹。是凌波剑的剑气所伤。
“你同徐见素动手了?”
普通的打斗伤不到此处。非得是二人一同滚在地上狼狈缠斗,才能留下这样的痕迹。
“你又不在。”徐千屿道,“自然是二师兄陪我练剑。”
沈溯微没有做声,却感到一种情绪在心中静静地发酵。
如今除了他,谁都可以亲近徐千屿。
他陪练时,从无一次伤到徐千屿;徐见素陪练,徐千屿却显然是受了欺负。但是徐千屿叫二师兄却叫得亲昵,表明在他不在的时候,二人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。
他觉得有些不平。
“你打不过徐见素?”
徐千屿道:“有时还行,有时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