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。”
徐千屿道:“凭什么?”
此事全凭个人好恶,沈溯微答不出来凭什么,没有应声。
每日梳螺髻,徐千屿也有些腻了,换个发型不是不行。可转念一想,她又没好气道:“我只会梳这一种。”
沈溯微有些意外:“你为何只会梳一种?”
徐千屿冷着脸,心想,那不是有你吗?当初便没学。
不过这话她不便出口,沈溯微果如前世一般出门寻人:“那我叫个师姐来教你。”
徐千屿见他出门,没有阻拦。
过了一会儿,镜子内映出两张笑吟吟的面庞。
来人是两名年长的外门弟子,都姓张,平素以姐妹相称,形影不离。她们时常过来讨脸熟,内门诸人都认识她们,觉得她们热情大方,乐于助人。实际上却并非如此。
张姓姐妹入门已有三十多年,见徐千屿名不见经传,才来没多久便进了内门,心中妒恨。又见沈师兄嘱咐,竟是叫她们教她梳头,不免啧啧。谁知内门的师妹,还要人帮忙梳头呢?
这么大了,连头也不会梳。不嫌害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