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确实好吃,每次陈敬宗挑了她爱吃的部分夹过来,华阳也就吃了。
饭后刷了牙漱了口,陈敬宗就把华阳抱进拔步床,让她靠在床头。
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陈敬宗不解地问,明明他还没做什么。
华阳摸了摸脖子,有点恼:“还不是你喝酒,我闻了酒气也不舒服。”
陈敬宗想起中秋那晚她醉酒的样子,眸色一深,看她几眼,手摸向怀里,取出一个莲花状的小匣子。
华阳不解。
陈敬宗:“字画不值钱,这个是金子做的。”
华阳打开匣子,里面是一只赤金的镯子,镯子衔接的两端分别坠了一只镂空小金铃。
金子俗气,这样式华阳倒是第一次见,非常新鲜。
她刚想戴在手上试试,陈敬宗抢过镯子,挪到她脚边,握住她的一只脚踝道:“是脚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