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睡丫鬟,我本来就容易对肤白貌美的女子怜香惜玉,再送个把柄给你,那可真是百口莫辩。”
华阳:……
“就因为我刺你对南康有意,你就气成这样?”
陈敬宗:“士可杀,不可辱。”
华阳:“你还辱我对大哥三哥有意,我说过什么?”
陈敬宗:“你不生气,是因为你知道我只是随口一说,不是真的怀疑你会与他们有什么。”
华阳:“我也只是随口一说,你现在是我的驸马,怎么会觊觎别的女人。”
陈敬宗:“你这意思就是,如果我不是你的驸马,随便给我一个又白又美的女人,我都会扑上去。”
华阳哼了声:“你本来就会,你我新婚时,我于你便只是一个又白又美的女人,倘若你把我当公主,不会那般粗鄙。”
她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那英俊英武的驸马会在第一晚搂着她喊祖宗,既不温柔,也无风雅。
陈敬宗:“……你也说新婚了,洞房花烛的,我扑你也是天经地义。”
华阳拉起被子,捂住耳朵。
陈敬宗坐了起来,视线模糊,只能看见被窝隐隐被拱起一道并不明显的身形。
他咬牙道:“我扑你是因为你又白又美,但不是随便来一个又白又美的,我都会把对方当祖宗伺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