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山顶时,天色微微亮了,华阳看到他额头冒了汗。
她再度提议下来。
陈敬宗:“没几丈远了,干脆把你背到顶,免得以后听你抱怨。”
华阳捶了他一下,然后摸出帕子,将他额头、鼻翼、鬓边的汗珠一颗不落地都擦掉。
终于爬到山顶,陈敬宗将她往一块儿能当椅子的大石头上一放,再抢走她的帕子,绕到另一边喘气去了。
华阳看着他气喘吁吁的背影,心想,以后她就是想再这么过一次生辰,陈敬宗大概也不愿再伺候。
趁陈敬宗还没回来,华阳前后左右地观察了一圈,只有到了山顶才能看见的宝贝,在哪儿?
陈敬宗喘够了,解下腰间的水袋,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。
“喝吗?”
他走过来,坐在华阳身边。
华阳发现他衣襟湿了一块儿,不知是方才出的汗,还是不小心洒落的水。
她小口小口地喝了些水,问:“宝贝呢?”
陈敬宗往她身后看了眼:“再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