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就要张嘴,但最终还是沉默。

“别害怕,我是主人命令来接你的。”比她大四岁的男子低下头,说话的语调都被特意调教过,像是晨光中的向日葵柔和又亲切,“我叫阿洛,是主人调教的专属奴隶,也算是你的前辈啦。”

阿洛将她扶起来,被云哲命令带来的柔软毯子裹在女孩的身上,他本来是应该扶她走,但见她如此纤细,竟是伸出手整个儿抱了起来。

女孩望着他,似乎是在询问。

“主人只说了带你去房间,没说不能抱你呀。”他挺起胸膛,往前走的很稳。

从那几乎情色的简易衣衫,无名能看见他胸口未痊愈的鞭伤。

泛红的伤口布在他均匀的肌肉之上,如同泼墨雪中的画卷,每一道都充满美感,诱着人将这画面全然染黑。

无名的房间很小,阿洛推开门的时候还笑着安慰她:“虽然房间很小,但是主人也不会虐待奴隶,床具都很软很舒服。每天结束调教之后肯定能睡个好觉。”

门后,连窗户都没有的黑室,没有床没有灯,只有连着的洗手间里透出一点光芒,印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。

阿洛登时明白,原来云哲命令带上的薄毯不是包裹女孩用的,是用来铺在笼子里。

“会很难受,但坚持一会儿,主人不会一直让你睡笼子的。”

阿洛将她放下来,心疼又关切的样子,“等主人给你取了名,一定会再这么对你了。他现在很生气,等他气消了就好了。”

本以为她会拒绝进入叫他难办,谁知女孩竟然直接爬了进去,乖顺地扯过毯子铺好,缩成一团呆在角落里。

笼子的锁很特别,阿洛不会弄,她伸出手轻轻一按,啪嗒扣上。

“你还好吧?”阿洛担心地看着里头类似于宠物盆的饮水器,望向这房间的监控头,却发觉这里竟然没有。

他立刻松了一口气,去卫生间拿起统一配置的漱口杯,给她倒了半杯水。

女孩并没有接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