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碰见了?”小七敏锐至极。

曈曈连忙摇头,险些将兔耳朵甩下来。她怯生生的窝到小七身边说谢谢。

已经没有糖当做回礼,曈曈将糖纸叠作千纸鹤送给小七。小七没收,她单手叠出漂亮的心形和花留给曈曈:“我不会再来了,你要照顾好自己。可不要死了。”

“小七你好厉害。”

“暗杀前要等待很久,无聊的时候就会了。”

曈曈仍旧满脸崇拜地看着小七。她理解小七是道别后,努力忍住眼泪,笑着说:“嗯,放心,我不会有事。”

“嗯?”小七不知曈曈是哪里来的底气,“你怎么就那么肯定?”

“小七……如果我不见了,你会不会担心我啊?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嗯。那我就放心了。”长长地松一口气,曈曈将叠纸放回枕头。她不擅长道别,愣愣地看着小七,就像看一个即将永别的人。

小七险些在宿舍的走廊撞上石彦。

石彦带了贴身保镖,像是来抓不听话的奴隶去行刑。小七习惯暂避锋芒,从三楼的窗口往外跳。

右肩的枪伤疼得厉害。落地不慎,脚腕扭得生疼。

前岛商业街的尽头是小公园。

“那么久?和曈曈感情很深?”

云哲手中的香烟即将燃尽,只抽了一口。云哲发觉小七走路的姿势不正常,他问:“要抽吗?”

没法在前岛带她看医生。回到别墅叫严谦还要一会儿。

“嗯。”小七结果香烟,抽出里头的烟丝咀嚼。烈得发苦发涩,疼痛压制些许,她冲云哲笑:“小七也不喜欢烟味。”

分明是讨好,云哲却很受用。

云哲抚摸小七的脑袋,勾住她的下巴,微笑道:“你说我是你男朋友,嗯?”

他在她身上放了窃听器?

云哲的脸在眼前放大,小七几乎站不住,一股爱液自身下溢出。她咬唇问:“主人是放在那里了吗?”

“怎么会?往跳蛋里放窃听器,只能听见你的流水声。”云哲将她穴口的跳蛋重新戳回体内,几乎拥抱的姿势,他在她耳边轻语:“自以为是,想我怎么罚你?”

云哲让小七自己选,他给了她足够的耐心与等待。然,当严谦处理完她的扭伤,阿洛完成今天的调教被简行带走,天光渐暗,姚年发来晚餐邀约的时候,小七都没有开口。

“我从姚年那回来,希望你想好了。”云哲情绪不太好,“你只是帮我挡了一发子弹,就以为我该以身相许?”

“不是的。”

小七终于开口,她认真解释:“因为喜欢主人,才为您挡子弹。小七没想过以此要挟您什么。”

“你还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。”

云哲想,如果按照小七这个逻辑,近乎于狂妄和偏执。和自说自话的囚兽没有任何区别。

“其实小七是在想别的事。今天去见曈曈的时候,遇到了石彦,他之前也想带我走。”小七打量着云哲的脸色,生怕逾越界限,被云哲扔出去喂鲨鱼:“说是岛主授意的。”

“石彦没来问我要过人。”云哲眸光渐冷:“不把我和岛上规矩放在眼里么。”

“嗯。所以小七在想,会不会有人想对主人不利。”

极小心地走到云哲身前,小七抬头,目光灼灼地望着云哲:“小七想一直守在主人身边。”

“这不是奴隶该做的。你把自己当保镖?”云哲讥笑:“你把自己当什么?”

小七猛地抱住云哲。

她一字不发。不顾身上的伤口和疼痛紧紧抱着他。若非两人的身高差,云哲险些怀疑自己成了一只猎物,被猛兽悉心藏在巢穴里。

“小七你才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