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必须要求未被人使用过的洁癖。至于容貌,身材,声音,也没有特殊要求。只要没病,没坏,他都可以。

但他的条件也极其严苛,三年来手中没有私奴。

要求只有一个。对心意。

有人嘲笑过他,作为一个医生,竟然通过荷尔蒙冲动来做决定。

这是一处相对安静的舞台。严谦站在门外,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白兰地细细地品。

这酒不算高级,表演也是。

正中间是金发碧眼的火辣女人,胸前的乳环随着两名男子的抽插不断晃动。调教师特意加了重物,乳尖拉得极长,凌虐的画面里是她近乎高亢的满足声。

严谦默默移开视线。右侧的黑发女子被双手反剪高吊,穴里插满假阳具,胸前贴了电极片,几下电击棒下去,本该刺耳的惨烈尖叫只剩喑哑。脚底下有大滩的污浊,潮吹的爱液,眼泪,甚至是失禁后的尿液。

“这还真是欢愉至死。”严谦独自举杯,在玻璃杯中窥视各个富人们猎奇兴奋的表情。

他一饮而尽。却没有离开。

舞台上,小七接替了已经晕过去的女子。满身鞭痕,穴中有伤,被吊起时脚尖勉强撑在地面。严谦颇有兴致的看了一眼,这小姑娘,竟然还游刃有余地换了个姿势。

她吃痛间抬头,与严谦的视线碰触。

严谦只觉得被冷冰冰地剜了一下。下意识捏紧了酒杯。

“真是让人不爽。”

一把锋芒太利的冷兵器。若动,应是血花四溅,妖冶冷然。若静,应是园中落雪,月华相衬。

偏偏不应该这样,被钳在这儿,受苦,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