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味道,不给你。”

简行不知道这条云哲的夏季薄被有什么特殊的味道。让这奴隶吸上一口,就和吸毒似的。

他去向云哲报告的时候,云哲正将一张薄薄的档案纸近乎捏碎。

“先生,药送过去了。”简行小声道。

“送碗米粥过去。”云哲反反复复地看那张纸,又说:“不了,我亲自去。”

“先生?”

简行从没见过这么惊慌失措的云哲。

那张纸被撕碎后捏成一团扔进纸篓里,晚些时候清理垃圾,简行第一次没忍住好奇心,将它拿出来,摊开,拼凑。

是小七的调查报告。

与送来岛上时下单客人填写的资料没有出入。十八岁的确是真的。

诞辰,正好是她送来岛上的日子,七月七号。

那两个七被指甲刮过,几乎刮破纸面。

简行奇怪中,云哲又回从楼下回到书房,并没有给小七去送粥。

“先生,很抱歉。”简行一身冷汗,吓得头脑空白,“我只是一直搞不懂,为什么您要选择每年的七月初度假,岛主还给您送生日蛋糕。那是您的生日吗?”

云哲将那堆纸屑狠狠地踩乱。

他的嗓音极其阴冷,像是腥风血雨前的决言,“不是度假,是悼亡。不是生日,是忌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