呻吟声已经很轻了。阿洛觉得,就像今天自己被调教时最后的半小时,连求饶都没有力气,只能轻轻地哭,表示自己还活着,不想死。

“累了?”

这声音极其沙哑,饱蘸情欲,就像调教师手中淌过血的长鞭,看似平和几分,但下一次只会更疼。

“还好。”

是阿洛从没想象过的小七声音。比云哲的变化更让他惊讶。

泣音,又像是在撒娇,娇滴滴的。大概这才是这个女孩子本来的模样。只是,不应该说还好,该说不可以。